精兵编成小队盔甲鲜明,看得出来确实是精挑细选过。因为是到繁华金陵去出公差,可以见见世面,又是护卫国舅公子,预期将来赏钱也不会少,所以每个人都精神勃勃。领队是个健壮精悍武官,姓霍,过来请安时声音洪亮,说话干脆,极得言豫津欢心。梅长苏提过四个护卫也准时赶到,看样貌非常普通,领命换军服入队后并不显得有什突出之处。萧景睿因为担心好友安危,偷偷上前去测试其中人身手,过会儿又偷偷地出来,被言豫津好通嘲笑。
送行人群中自然少不那位殷勤福州知府费辛,他上上下下地费心张罗早上不说,还备箱自称是“土产”礼物,请“公子代国舅爷笑纳”。言豫津打开来翻翻,摇头笑而不纳,费辛也不敢勉强,又拿出坛密封好老酒与筐本地特产密桔,请“公子代供于老太师墓前,以表晚辈学生景慕之心”,这次言豫津倒是很爽快地就收下。
因为只是暂别,被送行人又生性爽朗,没那多离愁别绪,等人到齐东西交割好,大家挥挥手就上路。萧景睿站在城门口张望半晌,直到烟尘渐落才与梅长苏起返回城内。那少年飞流不知是在玩耍还是在干什,时隐时现,有时明明踪影不见,梅长苏买个糖人儿叫他声,他眨眼就在身边,可吃完糖人儿没多久,萧景睿就又瞧不见他。
“飞流这样身法实在是太奇诡,观察这久,竟然看不出套路来。”
梅长苏笑笑,道:“你虽然家学渊源,对各门派武功都有解,但看不出飞流身法却不算奇怪。不要说你,只怕令尊卓庄主,名标高手榜第四,向以识绝天下著称,也未必能看出飞流根底。”
萧景睿惊诧之下,略有怀疑,但细细想想,心头突然动:“难道……他不是出身于中原?”
梅长苏眸中露出赞赏之意,点头道:“景睿果然敏慧。飞流是秦州沿海人,幼时被海盗劫掠到东瀛,修习是东瀛秘忍之术。”
“秘忍?”
“是。飞流所陷身,是以前东瀛个极神秘组织。这个组织首领专门从中原劫掠收买资质绝佳幼童,隔绝他们与外界切接触,以药物和灵术控制其修习。这些幼童长成后,心智都无法发育完全,不分善恶,不知是非,对常识学习能力也极低,但武功却奇绝狠辣,被首领控制着进行暗杀、窃密之类活动。可笑是,这个组织积恶多年,直没有得到惩治,却因为在次暗杀活动时,误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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