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墟今日有市集,让飞流去那里玩。”梅长苏笑道,“不过洗马本是文职,他却有这份儿轻功,实在难得。再看看随侍在小王爷身边那个长孙将军气度,这云南穆府实在是人才济济,果然不愧是天下第大藩镇。”
“而且这大个择婿大会,云南却没有个人报名。可见郡主对于他们而言实在是高山仰止,不敢妄想啊。”谢弼也插言道。
“景睿,怎不高兴呢?”梅长苏发现身边年轻人异样表情,不由问声。
萧景睿绷着脸,咕哝着道:“郡主托你执掌文试,你怎都没跟说?”
谢弼奇道:“怎苏兄应该向你禀报吗?”
不说。
当然,同时被惊吓住还有梅长苏本人,刚要开口声辩又因为吸口冷气咳起来,萧景睿面沉似水地在旁瞧着,但别扭会儿还是心软过来为他拍背顺气。
“魏洗马,苏某虽然不知此言从何而起,但还是要烦你回禀小王爷,”梅长苏喝口热茶润润嗓子,“郡主确实有事情吩咐替她处理,但内容与你所说大不相同。想小王爷恐怕是有些误会吧。”
“误会?”魏静庵怔怔,“那郡主托您是何事啊?”
“郡主只是担心皇上劳累,委托参与入围十人文试,替她稍稍排定下座次罢,其他话句也没有。”
“景睿,”梅长苏却没有嘲笑,反而耐心地温言解释道,“郡主提此请求,当然
魏静庵看他样子不象虚言,再说对方也没有对自己说谎必要,时有些无措。郡主与小王爷之间是怎沟通他不知道,但单从小王爷今天吩咐来看,这个苏哲应是郡主极为信任中意之人,所以刚才进来看第眼时,还觉得他虽然风采清雅,可身体病弱,不太配得上自家英姿天纵郡主呢,如今他说不是也好。
“在下鲁莽,苏先生勿怪。”魏静庵礼数周全地拱拱手,“不过即便如此,郡主肯把如此重要文试勘选之事托付先生,也是已把先生视为朋友。想必百里奇之事,先生也不会袖手旁观吧?”
“苏某敢不尽心力。也请小王爷不要过于操心,想郡主何等人物,什大风大浪都能定于无形,断不至于在终身大事上有所差池,苏某想这桩事也必然可以迎刃而解。”
“如此承先生吉言。”魏静庵行事爽落,话到此处,当无须再多客套,与棚中诸人行礼,便退出离去。
“今天飞流不在啊?”言豫津瞧着他远去背影道,“虽然外面本就人来人往让们没有留心,但竟让他直接到棚口听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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