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理也不理她,仍是侃侃道,“贵妃和太子为阻拦儿臣,竟下令侍卫乱箭齐发,儿臣无奈之下,只得胁持太子为质,方保得性命,拖延至太皇太后驾到。儿臣自知刀胁太子并非轻罪,但却不愿为掩已非而向父皇隐瞒事实。请父皇细想,若不是气急败坏心中有鬼,太子怎会想要射杀儿臣灭口?”
这幕戏连和誉王都不知道,大家全都呆成片,越贵妃更是没有料到萧景琰竟有这种胆量,时心乱如麻,面色如雪。
“越妃!可有此事?”梁帝面沉似水,已是怒不可遏。
越贵妃咬牙,仰头道:“既然娘娘、郡主与靖王都口口声声指责臣妾有罪,臣妾不敢再辩,也不敢要求什证据。臣妾只求陛下圣聪明断,若是陛下也认为臣妾有罪,母子自当认罚,绝不敢抱怨。”
她这般以退为进,梁帝倒犯迟疑,不信吧,众口词地控诉,相信吧,又觉得太众口词,难免心中打鼓,正踌躇间,殿外太监禀道:“陛下,蒙挚统领求见。”
梁帝正在处理如此严重事件,不想被打扰,挥挥手道:“稍候再见。”
太监躬身退下,片刻后又出现,道:“陛下,蒙统领有句话命奴才代禀,说是在昭仁宫外拿下名擅入外臣司马雷,请陛下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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