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誉王蹙眉道,“
必然会竭尽所能
因为梅长苏实在是太看重他江左盟。如果他所选择方将来在夺嫡之争中失败话,江左盟必定会因为它宗主而遭受到池鱼之灾,而这个,是梅长苏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发生。所以只要能把他拉到旗下,再小心防着他不跟太子党人接触,把他和江左盟命运跟自己牢牢地绑在起,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利用他心机与才华。
这是誉王那日被秦般若问句“若得到梅长苏为下属,可愿毫无猜忌地全心信任他”之后,几番考虑确立下用人策略,并且相当自信这个策略定能卡住这位麒麟才子七寸,让他尽为已用。
不过前提,当然是得先将他网在麾下才行。
“苏先生今日肯出言指点本王处理侵地案事,本王已是不胜感激。至于将来,本王决不敢勉强,”在温暖笑容和谦和辞气双重搭配下,誉王很完美地表现出仁君风范,“以先生之大才,自然审时度势独具慧眼,何须本王多加絮言。本王只想说是,无论先生选择为何,无论日后际遇为何,只要先生肯再垂青眼,誉王府大门将永为先生而开。”
这番话实在是说得冠冕堂皇、念作俱佳,令梅长苏觉得自己趁势作出暗暗感动之色也被拉扯得自然许多,使得正在察言观色誉王十分满意。
“本王今天已叨扰多时,只怕误先生休息,就先告辞。”誉王深知什是欲速则不达,见梅长苏已有些动容,反而后退步,笑着起身道别,把刚才为庆国公团猫抓般心烦忍下去,倒也是个人物。
梅长苏跟着站起来,欠身行礼道:“殿下不计寒素,亲临敝舍,叨扰二字怎敢当?现已天色近晚,本当置酒留客,无奈殿下日理万机,少有余暇,苏某实在又不敢开这个口。清茶杯,招待不周,请殿下见谅。”说着抬手示意,已是要陪客人起出去意思。
按誉王心思,当然是巴不得被挽留下来,可梅长苏这番话,听着又象是留客,又象是送客,捉摸不出他真实意思来,若是领会错,恐怕显得自己跟麒麟才子之间没有默契,所以尽管脑中快速闪过数种想法,最终也没敲定任何种,只能将步子迈得慢慢,盼梅长苏再多说几句。
幸好天从人愿,当两人并肩从书房出来,沿着折廊走到中间凉亭时,梅长苏抬眼看看远处苍茫云脚,轻声道:“誉王殿下不必过于烦恼。庆国公就算这次不出事,他也不是谢玉对手,损失也没什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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