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殿下多攒点人情。”
靖王冷笑,似有些不太赞同:“人情中若无真情,要之何用?交结良臣,手腕勿须太多,与人交往只要以诚相待,何愁他们对没好感?先生还是多休养吧,就不必操这个心。”
“有道是君子可欺之以方,只有诚心,没有手腕也是不行,”梅长苏看着萧景琰微露寒意眼睛,语调竟比他更冷,“若夺嫡这种事,只是在比诚心,比善意,何来史书上血迹斑斑?殿下现在只是小露锋芒,尚能再隐晦几日,旦太子或誉王注意到你,只怕就再无温情脉脉。”
靖王面色冷硬地沉默片刻,缓缓道:“先生意思明白。已走上此路,当不至于如此天真。刚才所说,也只是因人而异,这世上有些人,你越弄机心,反而越得不到。”
梅长苏唇边露出丝不易被察觉笑容,静静道:“用人之道,本就不能概而论,有方法,殿下也有殿下策略,来量才,殿下品德,有时以才为主,有时以德为先,这要看殿下把人用在什地方,什时候。”
靖王浓眉微皱,低下头默默地细品这番话。他本是悟性极高之人,没有多久就领会到梅长苏话中之意,抬起双眸,坦坦然地认输道:“先生见识确实高于景琰,日后还请继续指教。”
梅长苏笑,正要说两句舒缓些话,突然从窗户缝隙间看到童战在院子里徘徊,显然是有事情要来告知,却又碍于屋内有人,不敢贸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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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地说,大家要投票,不投会更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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