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生男孩子无论表象如何,定都是极重情义人,”梅长苏有意回护,“想豫津应该也是这样。”
“嗯,”谢弼点着头,正色道,“对漂亮姑娘,他还算重情义……”
“懒得理你,”言豫津朝他撇撇嘴,又凑到梅长苏耳边低声道:“等苏兄想好送景睿什东西,定要先告诉,免得咱们两个送重样儿。”
这声音说低虽低,但也不至于坐在旁边都听不到,萧景睿推他把,笑骂道:“你当苏兄和你样,总想些古里古怪东西出来?礼物只是心意罢,随便字画更喜欢呢。”
“礼物什确是小事……倒是觉得景睿今年,定会有个永生难忘生日……”
苏兄也能来就好……”
“你昏头?”言豫津打他下,“苏兄四月份肯定还在京城,当然是要来。你除夕夜都贸贸然地请人家去,难不成自己过生日反而不请?”
萧景睿目光闪动下,欲言又止。言豫津再聪明,有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自己邀请梅长苏除夕过府不妥之处,除在时间场合上有些欠考虑以外,还有个很重要方面当时被自己时兴起疏忽,那就是苏哲与谢府在党争上对立地位。想到梅长苏在雪庐最后夜所遇到事,他就拿不准这位深得自己敬重苏兄还肯不肯再迈进谢家大门。
相对于萧景睿复杂心绪,梅长苏却表现神态自若,仍是脸笑意,“也觉得景睿这话说奇怪……景睿,你当真不请?”
萧景睿呆怔片刻,迟疑地问道:“苏兄肯来?”
梅长苏这句话语意甚善,说时候脸上又直挂着浅淡笑容,三个年轻人嬉笑之下,没有注意到在他浓密眼睫遮掩下,那双幽黑眼眸中所闪动混杂着同情、慨叹与冷酷光芒。
“宗主,”黎纲再次出现在房间门口,“誉王派人过府,送来初五年宴请阑
“你既是朋友,又同处城,哪有不来道理?只是虚长几岁,闹是闹不动,到时候别嫌沉闷就是。”
萧景睿甚是欣喜,忙道:“言为定,届时定早早恭候苏兄。”
“哼,你还真是赚到,苏兄要来,定然不是空手,多半要送你好东西,”言豫津用脚尖踢朋友下,又转过身来,“苏兄,生日是七月七,你别忘。”
梅长苏忍不住笑出声来,忙又咳着掩饰,“是……会记着……”
“难得有乞巧日生男孩子,苏兄想忘也忘不,”谢弼嘲笑道,“你要再晚生几天,生在七月半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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