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梅长苏决然地截断他话,“不能让靖王分心,必须看着他穿上太子地冕服,看着他举行大婚。等到他足够稳时,再想办法利用莅阳长公主手里地笔供,把当年旧案翻出来。如果不能在当今皇帝在位时重审此案,后世只怕会诟病靖王是为与祁王地旧时情义而有所偏私。要清白,就必须要彻彻底底清白,好比当年身上火寒毒,拔得再痛,也不能不拔。蒙大哥,已经走到最后步,你让走下去,好不好?”
蒙挚心头阵激荡,眼圈儿已经红。正如蔺晨所说,再怎怒,再怎跳脚,可是面对着这样个人,谁又能拗得过他呢。
“蒙大哥,你真不必那难过,也不是马上就要死。”梅长苏放缓语气,露出让人难以抗拒微笑,“向你保证,只要赤焰案子昭雪,就放下切好好休养,定活过四十岁,好不好?”
蒙挚无奈地垮下双肩,骂道:“你自己命,你自己好好守着。既然靖王迟早要知道,你好歹也该给他留条活路吧?你在这里朝不保夕地挣命,他却风风光光地加冕大婚,等他将来知道这切时,心里什滋味你想过没有?”
梅长苏被他说中心事,脸色略略转白,怔半日后。心头绞痛。因为聂锋出现,已无法再象预想中那样瞒到底,可是萧景琰性情他最清楚。等真相,bao露那天,自己这位好友会有多难过多自责。根本不用想象也能体会得到。
“不过小殊,你也别太挂心,”蒙挚见他神色黯然,心中顿时后悔,又改口劝道。“为翻这大件案子,为洗雪祁王和赤焰身上冤屈,谁能不受点罪?靖王是个心志坚定地硬汉子,这点难过,就让他自己熬去。你要提前为他操这个心,那还真是小瞧他。”
梅长苏知他好意,勉强笑,道:“说也是。其实当年,也是景琰护着时候多。他心性坚韧,知难不退,将来仍然还要靠他护呢蒙挚没好气地道:“你肯让人护。们就谢天谢地。总之你给记住,以后再做那些没分寸地事情。就别指望再帮你瞒着靖
“好。大统领你是骑射发蒙师父,你地话怎敢不听?”梅长苏虽然心头仍乱。但为不让蒙挚再多担心,努力露出欢快笑容,用轻松语调道,“你别理那个蔺晨,他就爱胡说八道,你看飞流那讨厌他就知道不是好东西……”
“喂,”窗外立即有人接口道,“飞流那是讨厌吗?那是尊敬啊。”
蒙挚心头顿时惊,有人就在如此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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