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曾祖将‘天元术‘推至四元,可求太阴、太阳、少阳、少阴四大数。”说到这里,她轻轻叹口气,幽幽地道,“可惜呀,这部分太难,也不大明白。”她说到这里,但觉有些头晕气喘,便自怀里取出金风玉露丸,吃粒。
梁萧忍不住道:“晓霜,直想问你,你……你究竟生什病?”花晓霜摇头道:“不知道,爹妈也从来不说。前段日子病得厉害,爹爹和姑姑就带去崂山见吴爷爷。吴爷爷是不得神医,可厉害啦!”她说着嫣然笑,又道,“回来时病好多,但偶尔还会头晕眼花,但吴爷爷让别担心,说他会治好。”说到这里,她若有所思,问道:“萧哥哥,你见过大海?”梁萧茫然摇头,花晓霜含笑道:“大海好大呢,眼都看不到边。据说在崂山上看海上日出才叫美,但姑姑说清晨风寒,不许去。”说到这里,她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憾意,梁萧瞧着心中生怜,说道:“不打紧,将来陪你看去。”
花晓霜双眼亮,笑道:“当真?”梁萧道:“当真,要不拉钩。”说着用小指勾住晓霜小指,道:“金钩银钩,说话不算是小狗。”二人对望片刻,放开手齐齐发笑。晓霜又接着讲解,俨然个小小老师,梁萧则乖乖听着,俨然从顽劣童子变成最听话学生。
从这日起,晓霜每天都偷偷来天元阁,梁萧有不明之处,尽都问她。但幸喜都是基础,不甚难解,晓霜家学渊博,古篆铭文也大都认得。二小言和意顺,如此相处数月,梁萧终于大致明白,原来,天机十算之中前四题乃古算术,后六题皆是今算术,十道算题无不是困住古今智者绝大难题。
梁萧本是极聪明人,不论武功学问,不钻研则已,旦入门便是泥足深陷,难以自拔。倏忽间,便过大半年光景。花无媸本以为梁萧顶多十天半月便会知难而退,哪知年过去,这小子仍然赖着不走,心生诧异,暗中派人查探,方得知晓霜时常去天元阁给他解说,不由大为震怒。但花晓霜年幼多病,不好惩处,只得禁止她再接近梁萧。晓霜纵感委屈,但祖母言出如山,也是无可奈何。
但梁萧到此时,却已脱离无所知境地,走出云雾,眼前天地新,便无晓霜也困他不住。他于算学道原本颇有天分,只觉算术之妙远胜武功,越是烦难,越要超越,时神游其中。
斗转星移间,又过四年,梁萧依照晓霜之言,循序渐进,由河图洛书看起,看完战国鬼谷子《鬼谷算经》,孙武《孙子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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