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才死?云公子调息片刻就好,说道:‘晚辈愚钝,破不得前辈字里剑意,今日输得心服口服。”却听那人叹道:‘其实你不过得令师两三成本事罢,便要睥睨天下英雄。嘿嘿,怕还不能够!再说,剑法不过是死物,人却是活,分香剑术是好是歹,因人而异,你剑法,何尝不是如此!’”
梁萧赞道:“这话有见地。”楚婉不禁微微笑,又道:“云公子听这话,许久都没言语,却听那人又道:‘不过,云万程有你这种儿子倒是福气,云老雕为人方正有余,机变不足,练辈子武功,也是枉然。嗯,是,你这姓靳师兄倒有他风骨,外似沉稳,内无锦绣,草包个,成不大器。’靳门主听这话,脸色颇为难看,云公子也尴尬得很,却听那人又道:‘不过,你就不同,骨秀而神清,金声而玉应,来日前途不可限量,不可限量……’说罢长笑声,悠然去。”楚婉说到这里,顿顿,瞥梁萧眼,眼角带笑,甚为得意。
梁萧忖想她将这事说得十分曲折,怕是编不出来,时将信将疑,问道:“屏风后那人到底是谁?”楚婉哼声,傲然不答,梁萧沉吟道:“莫非就是你说那个三叔公?”楚婉冷笑道:“不错,三叔公这次也来,你识相,便早早投降。”
梁萧不觉犹豫起来:“这柳莺莺与非亲非故,亦且还有梁子,不值得为她惹下如此强敌,忒也不直。”楚婉见他神色动摇,心中窃喜,又冷笑道:“你想,云公子都胜不得三叔公,你还想拿鸡蛋碰石头?”梁萧听这话,胸中没来由傲气升腾,冷哼道:“姓云又算什,梁萧再差十倍,也不会输给他。”楚婉说这话,则炫耀,则恐吓,谁料弄巧成拙,又听梁萧出口贬低意中人,顿时怒火大炽,顾不得其他,啐道:“凭你这点微末本事,给云公子提鞋也不配。”梁萧大怒,举拳欲打,楚婉瞧他模样凶狠,心怦怦直跳,眼里泛起泪花。梁萧见她可怜模样,终究打不下去,怒哼声,转身上马,飞也似去得远。
梁萧乘马奔阵,怒火稍平,又怕胭脂伤势复发,便停下来。忽听柳莺莺在马背上嘤声。梁萧回过头来,只见她轻轻翻个身,秀眉紧蹙,若有不适。梁萧将她抱下,靠在怀间,只见美人如玉,娇靥映着溶溶月光,便如朵白色昙花,摇曳绽放,娇艳无比。梁萧情难自禁,低头将脸贴在她额头上,但觉雪白光润,神为之飞,意为之驰,心猿意马间,阵冷风迎面刮来,梁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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