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娃儿,响鼓不消重捶,高手打架,点到为止。”柳莺莺听九如说得郑重,当即住口。楚羽却不明就里,仍叫道:“小贱人,你偷盒子,还是交出来得好!”柳莺莺瞧她眼,说道:“没见过那盒子,拿什来交?”楚羽冷笑道:“口说无凭,你敢让搜?”
柳莺莺微微皱眉,冷笑道:“好啊,若搜不出来?却又怎着?”楚羽冷笑道:“搜不出来,算你造化。”柳莺莺秀目生寒,冷声道:“那可不成,搜不出来,你须得自断双手。”楚羽愕,怒叱道:“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谁知你没藏在别处?”柳莺莺只是冷笑。
梁萧欲言又止,终究忍不住道:“以性命担保,她身上断无铁盒。”楚羽啐道:“你知道什?难不成,你搜过她身?”她言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柳莺莺只觉双颊滚热,颗心几乎跳出来,美目张圆,狠狠瞪梁萧眼。
此时林中晦暗,梁萧并未知觉柳莺莺神色有异,脱口道:“她身上有何物事,都知道。总之没有什铁盒。若有半句谎言,天诛地灭。”众人静,蓦地呵呵嘿嘿、嘻嘻哈哈地哄笑起来。柳莺莺心中气苦,恨不得把掐住这小色鬼脖子,给他来个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原来,方才二人在钟内神迷意乱,几乎无所不至。柳莺莺身上若有铁盒,梁萧岂会不知。在场众人老于世故,联想起二人钻出巨钟模样,早已猜到几分。楚仙流少时风流多情,深谙男女情事,听得这话,也不觉莞尔,忖道:“这姓梁小子真真口不择言,全不顾及人家女孩儿颜面。但他二人亲昵如此,这小子若非大*大恶,那便是女娃儿身上真无铁盒。但盗盒之人既不是她,又当是谁呢?”沉吟未决,忽听九如笑道:“老色鬼,你莫要东张西望,既拿百花仙酿诳出来,也该有始有终,让和尚沾沾酒气!”他声如洪钟,震响四野,竟将场中笑声压下去。
楚仙流含笑道:“你这野和尚,若不依你,倒显得楚某小气。”抬袖露出只酒坛,泥封早已揭开,浓郁酒香熏人欲醉。九如咽口唾沫,干笑道:“好酒好酒,当年饮过次,齿颊留芳,至今不散。”伸手要拿,楚仙流却探手挡住,笑道:“老和尚,你不怕酒中有毒,喝就死?”九如笑道:“怕个屁,若有酒喝肉吃,死也值得。”把夺过酒坛,张口痛饮,梁、柳二人欲要阻拦,已是不及。
楚仙流沉默半晌,叹道:“好和尚,不如你!”九如歇饮,笑道:“和尚虽好,却不及酒好。”两人相视笑,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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