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眼含笑,叫人见便生亲近。
小道姑见她,双手比划,嘴里咿咿呀呀,灰袍道姑皱眉不语。梁萧却恍然大悟:“无怪这小道姑不答话,原来是个哑巴!”念及此,满腹怨怪顿时烟消。
灰袍道姑见小道姑比划完毕,向梁萧稽首道:“施主为何拉走们驴子?”神色沉静,语气也颇慈和。梁萧诧然道:“你会说话?”灰袍道姑失笑道:“徒弟不会说话,师父可未必就是哑巴!”梁萧自觉失言,赧然道:“道长说得是。”小道姑听得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白他眼。
梁萧瞧瞧白毛驴,道:“道长说这驴子是你家,何以为证?”灰袍道姑道:“贫道入镇化缘,随手将毛驴停在施主门前,哪知事毕出门,竟然就不见!”把手拍,婉声道:“快雪,过来!”那白毛驴闻声,打个响鼻,摇摆走到道姑身前,意甚驯服。
梁萧惊疑不定,侧目瞧,却不见阿雪,心道:“这笨丫头去哪儿?”游目四顾,忽见阿雪拽着个白脸少年从人堆里钻出来。梁萧识得是方才赶驴少年之,便道:“阿雪,你做什?”阿雪道:“看这些家伙逃走,小道长又跟你打架,知道必有古怪,就赶上去。可惜只逮住个。哥哥,原来他们都是偷驴小贼!你被人误会啦!”
梁萧哭笑不得,把将那白脸少年拽过,冷笑道:“毛驴是你盗?”那少年面皮白净,粗眉大眼,身子颇为瘦弱,他早先被驴子踢下,伤得不轻,落到后面,才被阿雪抓住,现在梁萧问,却梗起脖子道:“是偷。”梁萧皱眉道:“想装好汉吗?你同伙都在哪里?”他伸手,提得少年双脚离地。少年脖子被衣衫勒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却仍道:“盗……盗也盗,随……随你打好,要……要说出同伙,那是休想,……”梁萧脸沉,手上加劲,少年面红如血,口不成言,只是摇头。那道姑看得不忍,正想说情,忽听梁萧哈哈笑道:“好小子,算你有种。”劲力忽地收,少年脱口便道:“……死也不说!”梁萧将他放下,呸声,道:“不说就不说,滚你臭蛋吧!”
阿雪没料梁萧轻易放人,急道:“别忙,你不说同伙,却要把偷驴来龙去脉说给道长听!不要让人误会们。”少年白脸涨红,无奈道:“们早先听几个山西客议论,说这头白驴叫‘追风白’,是百年难遇异种,能日驮两百斤,行走七百里,故而就动心,想要盗来换钱。又听说这驴子力气虽大,却很贪吃,就趁道长不在,用炒面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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