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也能走路?这个石头加什泥定是骗人
!”花晓霜吃惊道:“罪过罪过,花生,你是和尚,怎能说佛祖
不是呢?”花生见她神色郑重,也只道自己说错
,心头惴惴不安,摸着光头,面有苦色。梁萧见他如此模样,心中暗笑:“这厮连释迦牟尼都不信,依照晓霜
说法,岂不成
半个佛祖。”给他斟
杯酒,笑道:“先别想这个,说说后来如何?”
花生喝酒,精神陡振,又道:“后来师父喝
口酒,又伸出脚丫子,问俺道:‘那好,你再说说,这是什
?’俺这回仔仔细细看清楚
,才道:‘这是师父
脚’,不想师父便给
俺
脚,怒道:‘这是驴脚。’
你说奇怪不奇怪,佛手俺是没见过,所以师父蒙俺,俺也认,但驴脚俺却瞧过
!跟师父
脚大大不同。”
梁萧暗暗好笑,晓霜却心为花生排忧解难,蹙眉道:“释教有云:‘众生平等’,佛也好,人也好,畜生也罢,都是平等
生灵,彼此之间,都该相互敬重。你师父手是佛手,脚是驴脚,该是说,众生平等,不分高低。”花生听得张口结舌,脑子里
塌糊涂,这番话过于玄妙,超乎他
智力,再想十年,只怕也想不明白。梁萧见晓霜费尽心思,解释九如
胡扯言语,
时间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花生呆想半晌,迟疑道:“但……但为啥人没长猪尾巴呢?”晓霜
愣,不知如何回答,梁萧拍手笑道:“说得好,妙极!”花生听他夸赞自己,得意洋洋,傻笑两声,忽又苦
脸,叹
口气,道:“可惜,俺师父却不知道俺
好处,将俺骂
两句,又说:‘
最后问你
句,你生平最想做
事是什
?’此事俺是想过多次
,也梦过多次,想也不想,脱口便说:‘俺想泡在美酒里洗澡睡觉,
觉睡醒,就看到满禅房里挂满狗肉’。”
这话太过惊世骇俗,晓霜听得发愣,梁萧也不禁动容,心想:“好个惫懒和尚,竟想过酒池肉林日子!”忍不住问道,“这回说对
?”花生叹
口气,摇头道:“俺本想这回也该说对
,却见师父愁眉苦脸,呆
半响,摸着俺
脑袋,叹气道:‘花生啊,你这个顽石脑袋,什
时候才能开窍呢?看来,你不是参禅悟道
材料,不要做
徒弟
吧!’你说,俺从小就跟着师父,怎能不做他
徒弟呢?离
师父,谁又给俺酒喝肉吃?所以听得这话,俺是又惊又怕,
百个,不,该是
千个,
万个不肯,抹着眼泪鼻涕,就地打滚,跟他混赖。师父被俺搅得没法,也不再作声
。俺只当这事就算蒙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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