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而已。”
柳莺莺乍听他说出这句话,只觉浑身滚烫,双颊火红片,心道:“算你小色鬼有些良心。”想到这些年所受煎熬,恨不得立马扑入梁萧怀里,痛痛快快大哭场。
楚仙流听得这话,怔忡半晌,眼角露出丝苦涩,颔首道:“不错,好汉子生在世间,就当为心爱女子出生入死,至于权势富贵、帝王将相,统统都是狗屁。来来来,冲你这句话,咱们再饮十杯。”
梁萧也不推拒,酒到杯干,二人你杯,杯,坛“百花仙酿”顷刻见底。楚仙流捋长须,笑道:“梁萧,再问你句,你若与交手,有几分胜算?”梁萧想想,摇头道:“晚辈说不上来。”
楚仙流拿起身边铁木剑,随手拂过朵牡丹,花瓣被剑风冲激,纷然四散,铁木剑轻轻颤,破空有声,顷刻间将空中花瓣尽数串在剑上,落地片也无。群豪惊佩不已,彩声大作。
梁萧目视剑尖花瓣,微微笑,道:“剑法是好。但花是死,人却是活!”楚仙流笑道:“说得不错,做起来却是另回事。”
梁萧笑道:“即便晚辈今日无法取胜,但楚前辈年近花甲,晚辈却不过双十,楚前辈在世日,或许无可奈何!”他目中精光闪,扫视天香山庄众人,缓缓道,“但若天不假年,楚前辈撒手仙逝,天香山庄后继乏人,试问谁能挡得住梁萧?”楚仙流目光动,笑而不语。
何嵩阳听得大怒,厉声道:“楚前辈,此人,bao戾狠毒,留下日便祸害日,你不要听他大吹法螺、虚张声势,剑杀,最为省事!”他话音方落,眼前人影乍晃,梁萧不知如何已到眼前,跟着胸口倏麻,被他扣住。梁萧大袖拂,展开“乘风蹈海”之法,绕着人群发足飞奔,仿若流光魅影,倏忽间转数圈,将何嵩阳掷在地,长笑道:“楚前辈,这算不算大吹法螺、虚张声势?”
他这轮变化,动如电光石火,以楚仙流之能也不由颔首道:“无怪你敢放此大言,原来练成灵鳌岛轻功。嗯,你虽未必能胜,但若心要走,倒阻你不住。”众人见梁萧使出此等轻功,已受震撼,再听楚仙流说,无不气馁。柳莺莺却望着梁萧,心中怪讶:“这个惫懒小鬼,怎练成这等武功!”
楚仙流捋须笑道:“不过,动武终是下策,说起来,倒有个两全其美法子。”梁萧道:“如有妙策,那是最好。”楚仙流看看他,又看看柳莺莺,笑道:“若你留在天香山庄,柳莺莺便不用走,你二人大可在此结为夫妇,五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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