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又像十七,俺也记不清。”柳莺莺冷笑道:“吃肉喝酒你倒记得清楚。”梁萧笑道:“就算你十七,也虚长你两岁,是哥哥,你是兄弟。”说罢拉着花生拜三拜,方才站起,寻思道:“自负聪明,先结交个傻妹子,现在竟又结交这个等傻兄弟。”不由想起阿雪,心中酸楚,感慨不尽。这番别后重逢,众人自有说不完话,柳莺莺不厌其烦,将什是结拜兄弟,给花生说两遍,花生始才明白过来,诺诺连声,也自欢喜。
梁萧问起晓霜给哈里斯治病节,听说哈里斯喝尿,不由笑道:“老子憋好大泡仙尿,不知哈里斯还要不要喝?他若喝得完,保他再长出条腿来。”柳莺莺啤道:“不要脸,老大人还充童子。”梁萧瞥她眼,道:“奇怪,你怎知就不是童子?”柳莺莺遽然醒悟,俏脸绯红,啐道:“下流鬼?不与你说。”梁萧见花晓霜坐得远远,有问便答,要只是微笑,暗忖久别重逢,她怎就变得恁地生分,不觉悒悒不乐。柳莺莺看在眼里,心道:“这丫头真傻。她那日对说话,却当真?”笑容敛,轻轻叹口气。梁萧歇息片刻,起身道:“呙儿还在贺陀罗之手,须得救他出来。”柳莺莺道:“那老贼武功甚高,既要胜他,又要不伤呙儿,可是极难。”梁萧笑道:“有什难!”对着众人低语两句,柳莺莺拍手笑道:“你这小色鬼,鬼点子就是多!”
贺陀罗在舱中调息片刻,内力复元,拍开坛酒,喝两口,精神大振,忖道:“梁萧武功虽有长进,却还未必胜得洒家。但若小和尚伤愈,二人联手,便有麻烦。先发者制人,后发者制于人,洒家须得早些动手,只要杀掉人,万事大吉。”正自思量,忽听船头传来阵欢呼,接着便听花生闷声闷气地道:“快些上岸……”话未说完,忽地打住,似被人堵住嘴。贺陀罗亦惊亦喜:“莫非他们瞧见陆地?”跃而起,正要闯出舱外,忽又停步,心道:“不对,梁萧那厮诡计多端,不免有诈……但听小和尚口气,却又不像。”他拿捏不定,瞥阿滩眼,寒声道:“你去看看,若见陆地,便来报讯。”
阿滩无奈,忍着伤挪步而出。贺陀罗半晌不闻声息,又生疑惑:“糟糕,这喇嘛近来对多有不满,倘若当真见陆地,未始不会抛下父子,独自逃命。”他心性多疑,想到此节,再也按捺不住,对哈里斯道:“等回来……”哈里斯着慌,叫道:“宗师……别丢下。”贺陀罗怒道:“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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