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七名喇嘛见状,齐齐大喝,七道金光不分先后向梁萧挥来。梁萧使开“十方步”,东转,西旋,窜高伏低。只见那九条金刚柞越使越快,梁萧身法也越变越疾。下方诸人只瞧得道淡淡青影在九道金光中出没无端,形如条飞蛇,游走于满天电光之中。蓦然间,只听哗啦声,个喇嘛挥柞打空,击穿房顶,留下老大个窟窿。再斗两招,又有名喇嘛收势不住,将根檩子击断。
狮心见梁萧已被困住,转身笑道:“小师父来得辛苦,狮心特安排曲‘十六天魔舞’,专为小师父消闷解乏。”花生想也不想,随口道:“好呀。”狮心见他满不在乎,暗自惊疑:“这小和尚听说‘十六天魔舞’之名,竟尔无动于衷,难不成有什出奇神通?”微沉吟,双手拍,只见人群分出条道路,走来二十七名绝色少女。其中十人身穿窄衫,头戴唐帽,手持诸般器乐;余者均是梳云鬓,戴牙冠,挂云肩,束绶带,璎珞披肩,红绡坠地,手持昙花铜铃,面带媚容艳色。花生有生以来,何曾见过如此阵仗,只瞧得眼花缭乱,莫名所以。
众女依列站定,为首名鹅蛋脸少女移步上前,欠身笑道:“小师父好呀!”花生面红心跳,忸怩道:“俺……俺好得很。”那女子见花生举止局促,寻思道:“狮心这老喇嘛年纪越大,胆子却越小?哼,对付个不经事小娃儿,也须劳动十六天魔?”当下淡淡笑道:“小师父,你这可不对呀。问你好,你就不问好?”花生怔,忙点头道:“是呀,是呀,俺好你也好,大家都很好。”众女瞧他呆傻模样,各各莞尔。鹅蛋脸女子嘻嘻笑道:“小师父,你说好,好在哪里?”花生瞅她眼,低声道:“你好看。”
众女都觉好笑。名圆脸少女佯嗔道:“小师父忒也偏心啦,莲萼姊姊好看,们就不好看?”
花生哪懂这般风情,面色涨得酱爆猪肝也似,汗流浃背,迭声道:“都好看,都好看。”个细眉大眼女子笑道:“这才像话,那小师叔你又评评理,谁更好看些?”花生愣,瞅瞅这个,又瞧瞧那个,但觉个个妙艳无方,难分轩轾心头不觉生出几分迷乱。莲萼看得分明,忽而笑生双靥,手中铜铃轻摇,除龙牙、狮心,众喇嘛各各后退,闭目盘坐,偌大广场突然鸦雀无声。
花生正觉奇怪,只见那十名乐女奏起曲子来,端地吹声迤逦,弹声靡靡,响板悠然,令人生出非非之想。那莲萼朱颜含笑,步走圆方,唱道:“十六天魔女,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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