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询问,却听那小童又道:“那‘卦中千秋’贾秀才搜集线报,也该劳而无功吧?”贾秀才拱手笑道:“不敢,不敢,区区向懒散,做这种辛苦事儿力不从心,所谓‘量才为用’,使者不如再派个好玩儿勾当……”池羡鱼不禁叱道:“老三,不得无礼。”小童冷冷笑,又道:“那‘马上琵琶’金翠羽张罗马匹,却又如何?”金翠羽脸色发白,道:“这个……当时手腕受损,误那笔买马生意。”
小童撑开泥金小扇,摇头道:“盟主对你们十分赏识,常说关洛四杰乃是北武林中等豪杰,而今三年过去,却是事无成。”白不吃面红耳赤,连珠炮般叫起来:“如今是鞑子天下,要想起事,哪有这容易?何况……”话未说完,只听池羡鱼雷霆般声大喝:“住口。”白不吃被他喝,猛然惊醒,缄口不言。
池羡鱼目光如电,射到梁萧身上,冷声道:“这位朋友,们有事相商,请你下楼去,酒资饭钱,池某概负担。”梁萧笑笑,举杯浅酌,却不起身。白不吃恼将起来,怒道:“臭胡儿,大哥让你滚开。”步抢上,便向梁萧劈胸抓去。贾秀才心知梁萧不可易与,叫道:“白老二,不可造次……”但白不吃身形虽然臃肿,“拿云手”却是独步关中,贾秀才话才出口,他已抓到梁萧肩头。蓦见梁萧沉肩抬手,大袖翻起,搭在白不吃手上,飘飘拂,笑道:“接着吧。”白不吃只觉股旋劲涌来,身不由主,如陀螺般向贾秀才撞去。
贾秀才早先曾用这个法子戏弄酒保,梁萧这时如法炮制,只是将酒保变作白不吃。贾秀才见状,不慌不忙,笑眯眯使招“呵欠连天”,吸口气,身形后仰。这是他生平绝学“懒人拳”里招术,有四两拨千斤之巧,本想借以消去白不吃来势,哪知白不吃肥胖沉重,远非酒保可比,这撞之下更带上梁萧“涡旋劲”,非同小可。
贾秀才方才接实,便觉腔子热血直冲喉头,心知不妙,忙叫道:“池老大!”变招“懒汉推磨”,双臂搓,将白不吃转向池羡鱼。
池羡鱼马步陡沉,双掌前后推出。他“缺月掌力”取法明月亏盈,右掌如缺月亏蚀,以虚劲接引,化去白不吃身上旋劲,左掌若圆月满盈,以实劲抵住他后心,这般虚实互易,反复数次,白不吃只觉身子忽轻忽重,脚下忽高忽低,蓦地阵天旋地转,双腿虚软,坐在地上,肥脸涨紫,好比猪肝。
梁萧袖压住三大高手,伸手在桌上按,飘然落到小童身前。金翠羽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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