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意处,“天罚剑”渐渐泛起离合紫光,剑上锈斑尽都变成星文霞彩,奇丽绝伦,遥遥看去,便如道长长紫电,漫天纵横。众人不由啧啧称奇。风怜虽生于铸剑世家,对这等奇像也是道不明白。
疑惑间,忽听个洪钟般声音道:“善哉善哉,梁萧此子创出如此神技,真为武学放异彩!”风怜回头望去,却见不知何时,人群中多个须眉皆白高大和尚,手持支木棒,面带笑意。释天风哈哈笑道:“九如你这老秃驴鬼鬼祟祟,什时候来?也不给打个招呼?”凌水月白他眼,合十笑道:“未迎大师佛驾,真乃罪过,拙夫有口无心,胡言乱语,还望大师见谅。”
九如笑道:“无事献殷勤,必有图谋,释夫人你恁地客气,和尚好生不安。”他说得直白,凌水月不禁脸上红,道:“大师法眼无差,老身确有所图。”九如笑道:“请讲。”凌水月道:“这三人斗剑,目前虽然旗鼓相当,但人力有限,迟早会有胜负。依老身之见,冤家宜解不宜结,任谁伤损,皆是不好。还请大师与拙夫联手将三人分开,大师与梁萧有旧,必能说服他解开心结,远扬他处。若是公羊羽和花家妹子不允……”她忽然住口,笑而不语。
九如笑道:“和尚明白,倘若此间有人不允,合和尚与梁萧二人之力,压服群雄未必能够,但要走脱,却是绰绰有余。”众人闻言,均是凛。凌水月叹道:“不错,而今此法最善。”
九如瞧眼斗剑处,笑道:“释夫人言之成理,和尚正为挫锐解纷而来,无所旁贷。”他白眉耸,笑道:“释岛主,上吧。”释天风嘻嘻笑,道:“好!”忽地拳,直奔九如而来。
九如瞧他神气惫懒,已有防备,挡下这拳,啐道:“老乌龟,你又发癫?”释天风拳脚密如雨点,口中却笑道:“扰人打架,就好比夺人口食,没得折寿数。这场比斗古今少有,焉能被你老秃驴搅?常言说得好:‘兵对兵,将对将,玉皇大帝对阎王。’那边厢主将逞威,这边厢咱们做偏将也该另辟战场,旧怨。”说话中,也不知出几拳几脚。九如不敢大意,将木棒插在旁,挥拳抵挡。
凌水月气急骂道:“死老头子,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张着两眼,怎就不看风色?”释天风几度被妻子阻拦,无法出手殴斗,早憋得心痒难煞,好容易找到借口大打出手,怎生收敛得住,任凭凌水月斥骂,他只是装聋作哑,不加理会。
正斗得不可开交,忽见两艘小船前后,从彩贝峡里出来,前方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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