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此时瘫软在沙发上,胸膛起伏着,领口敞开,露出带着薄红胸口,额前发全湿透,垂在醉意朦胧眼前,带出几丝颓废。
严漠犹豫几秒,还是走上前,将他搬到浴室里冲洗下,半途时许谦吐,抱着马桶半天直不起腰来,简直狼狈到几点。严漠怕他呛着,就用手下下拍着他背,心里百感交集,到后来甚至有些走神。
直到许谦低低唤出个名字。
“……彬彬。”
严漠突然明白,其实面前这人和自己样,还没能真正放下闻彬。
还是……”
许谦有些不耐烦翻个白眼:“既然如此,不提他不就完?”
严漠总觉得对方这话有哪里不对,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点头说好。
于是两人就以这般诡异方式展开和平相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而实际上,正如许谦所言,只要不提到闻彬这个人,他们之间还没有到非撕不可程度。
从外地回来以后,许谦很快投入堆积成山工作中,就连严漠发到他邮箱设计稿,也是好几天后才看见。因此他还特地回信以表歉意,表示这段时间自己太忙,等忙完定见面讨论云云……
只是许谦与他不同是,他喜欢把那份失意和狼狈藏起来,装出副洒脱模样,强迫自己迅速遗忘——而实际上,用情至深,到头来受伤也只能是自己。
如今他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却还能含糊叫着彬彬,严漠
严漠看到半时还觉得这人语气忒客气些,结果往下拉,发现是江成望代笔,不由得轻笑出声。既然对方忙成这样,自己也不好多过打扰,只是偶尔去趟对方家里,许谦又将钥匙交给他保管,微信上说自己这几天睡办公室,没打算回家。
结果某晚,许谦外出应酬喝个烂醉,江成望送他回去时发现严漠还在,后者在绘制设计图时不慎睡着,睁眼看已过零点,急忙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这拉门,就见许谦滩烂泥似倒在地上,旁小江急脸都红,看见他仿佛看见救命恩人。
“他这是……喝多少酒?”
隔着老远,严漠就被对方身上酒气冲下,本能皱皱眉。江成望在旁苦笑:“许哥也是没办法,那些大佬们总是要灌他……这还只是上半场,许哥撑着最后意识给打个电话,如今他撤,得回去替他顶着。那什,您能替照顾他晚?”
严漠点点头,和江成望起将这个醉鬼拖进屋里,前者急急忙忙走,留下严漠个人与许谦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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