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这才赶上来,路上
许谦愣下,反射性抬头看眼坐在对面严漠,对方疑惑望着他,刚想说话,铃声就断。
不过很快,又再次响起。
只不过这次是严漠手机。
严漠几乎是秒速接通,放在耳边不过几秒钟就脸色大变。
许谦终于把嘴里那口酒咽下去:“他到底说什?”
转眼个多月过去,严漠手里设计图已经完成大半,加上之前在酒店中商量修改地方,也根据记忆大体还原出来。装修基底已经定下,许谦也开始找人把东西从家里搬出去,只剩下不多生活用品供人使用,看来在完全定下之前,他是不打算提前搬走。
雇主都不急,严漠自然也不着急,隔三差五溜达去室内看上眼,找找灵感。他每次去时都很小心,尽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当然醉酒那夜是个意外。
又过几天,许谦打电话过来道谢,并表示最忙时段已经过去,问他要不要起吃个饭,顺便看看设计图什。严漠本想拒绝,听到后来理由便点头同意,两人约在周五晚上七点半,附近家高档餐厅见。
严漠按时来到包厢,却发现许谦还没到,只好坐下来等。
结果这等,就是近半小时。
严漠挂电话,有些艰难开口:“陈思双进产房六个小时,还没出来。”
“她不是还没到预产期,怎突然就……”许谦重重地啧声,转头开始打起电话:“喂,是陈医生吗?哎哎,是,那什有个朋友媳妇儿早产,进产房好几个小时都没出来,朋友急得都快疯……哎没错,就是他,医院……在什医院来着?”他看向严漠。
“仁心医院。”
“对对对,仁心医院……啊,原来今天轮到您在那值班,好好好,真是麻烦您,哎,现在就赶过去……”
他风风火火挂电话,转身拿上外套就要走,临出门前看眼呆愣在原地严漠,不耐烦催促道:“你走不走?不走个人去。”
许谦来时候已经是八点多,进屋,他就解开西装扣子,又将领带扯下来丢到旁:“抱歉,要临走时被事情拖住,那群老鬼不让走……”
严漠客气笑笑,特别违心地道:“没事,也才刚来。”
许谦长吁口气,顺手将杯子里红酒干,又重新满上杯,朝着他举举:“这次是哥哥不对,这杯,算敬你。”
结果他这杯酒还没完全咽下去,放桌上手机响,看来电差点没喷出去。
竟然是许久不见闻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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