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头疼,干脆什也不想。许谦暗灭烟头,拍拍墙灰准备出去吃点好,就见
许谦点根烟,吸口,吐出颤抖白雾。他现在心里头就跟火烧着似,铺天盖地憋屈感压得他快窒息,他很想把严漠拽过来打顿,打到自己爽为止。
可他偏偏没有这做——他只是轻飘飘踹脚,连句像样警告都没有,就这让他滚蛋。
这是为谁呢?是为闻彬。
闻彬不愿意看到他们俩这样,而且哪怕许谦不想承认,严漠在那人心中地位确确要比自己高上些,他不怪谁,他只怪老天爷不长眼,让他晚五年才遇到他。
只是如今他和严漠谁也没赢,这五年也未造成影响,反倒是自己,提早走出来,身轻松。
上骂痛快,心里却憋得难受,严漠冷淡绝情态度让他恼火——许谦从没被人甩过,只有对闻彬,他承认他怂,他没胆子告白,那是因为他喜欢,他乐意受这个罪——但是严漠,凭什?
开始说要上床是严漠,如今拔吊无情刀两断也是严漠,什好事儿都给他占,主动权都在他手里——凭什?!许谦不爽,不痛快,他觉着老子都他妈撅着屁股给你操,不求你感恩戴德说两句中听话总行吧?如今倒还嫌弃起他来?
严漠脸皮薄,虽说附近没什人,但在外头讨论床事也并非他作风,此时气发抖,恨不得冲上前去,堵上这人烂嘴。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不好意思许总,有严重洁癖……”
许谦声音都哑,他难以置信道:“你这是嫌脏?”
再去看看那深陷泥足二傻子。
纯情?专?有个屁用。
憋二十多年熬成大魔导师,暗恋对象还是先上车后买票,如今人家妻女在怀,这小子倒好,处都是靠强*情敌破……
想到这里,许谦几乎要笑出来——幸灾乐祸那种。
他狠狠抽口烟,心道严漠就是个天字号大傻逼,自己跟他计较是掉价,是Low!他想要什样人没有?要不是看在对方可怜兮兮求他,要不是看在他长得挺帅、活儿挺大、做饭好吃还挺有才华……鬼才跟他浪费这长时间呢……
“……”严漠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到别处。
下秒,腹部受到重击,力道之大揍得严漠弯下腰去,靠在墙边痛苦喘息着。
许谦脚踢在墙上,墙皮簌簌落下,洒身。
良久后,他闭闭发红眼:“滚吧,如你所愿。”
严漠语不发直起身,踉跄着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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