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同居开始至今已过月,两人在生活和性爱上愈发合拍,也就没人提搬出去事情。
过几天,许谦订好机票,又让江成望联系酒店,转头回来提醒严漠:“听说那边挺冷,多带点衣服。”
国内也已经入深秋,气温骤降,正是容易感冒时候。严漠回到屋里,翻出冬天大衣铺在床上,准备收进箱子里。
许谦入住他家后买不少衣服,还有些连吊牌都没剪,崭新挂在衣柜中,跟商场里没什区别。他自个儿臭美,拿过来挨个笔画,问严漠哪件帅,结果越到后来越不老实,最后两人在衣服上滚次,第二天全部拿去干洗……
许谦还有事情没处理外,这趟就只能由严漠来跑,被问起上面污渍怎来时候,他恨不得钻地里去。
爱情是个很折磨人东西。
许谦被折磨三年还不嫌够,不怕死继续尝试,最后是把自己也赔进去。
大彻大悟后他想明白,是自己心太软,对感情看得重。年轻时候为事业,太忙顾不上,后来见着闻彬,心意栽进去,倒贴整整三年,闻彬走,他放下,心里空,就想找点什填上。
开始是猫,但猫毕竟不会说话,不能真正交流——所以,严漠就这走进来。
除去那些争吵时候,大多数时间里,他们还是很甜蜜。
飞机是明天下午三点多,许谦好不容易推应酬,开着车打算顺道去把衣服取回来,没料到在干洗店门口遇到闻彬……两个月不见,许谦看
严漠这个人,做事认真,苛求完美,设计理念与许谦拍即合——他会做饭,会打扫卫生,大多时候还是贴心很,比如早起准备第二天衣服,刷牙时把两人牙膏挤上……许谦有时候回来晚,还能看到微波炉里放解酒汤。有时候,那瞬间感动就能让人忘记很多东西,许谦心大得很,只要没有深仇大恨,他般不跟你计较。
喝汤,美美睡上觉,第二天清晨醒来依旧能嬉皮笑脸调戏人,甜言蜜语不要钱说,也能把严漠哄笑,骂句流氓。
许谦纵横花场这些年,流氓禽兽没被少叫,脸皮厚堪比城墙,笑嘻嘻咬口油条:“忙完这单,咱们出去玩吧,你想去国内还是国外?”
严漠也想着借此散散心,便说:“听说A国有个不错画展,有个师兄在那边有关系,到时候可以讨两个名额。”
“没问题,周末动身吧,去三天,你等把后续事情处理下……房子那边,先给他们放个假吧,人家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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