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进房,他跌跌撞撞冲进浴室里,摸索着开水。
凉水兜头洒下,在这天凉秋冬里,许谦打个寒战,只觉得身上热度稍稍消减些。他抖着手摸出口袋里手机,颤抖按下串号码……
屏幕微光照亮他因情欲而微微扭曲脸,水声倾盆中,许谦将自己蜷作团,像个没有安全感孩子。
这是他这多年来头回觉得无助,也
套披在身上,又把摄像机里卡抠出来塞进兜里,他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会儿,确定没人埋伏后,才到角落抽屉里找根铁丝,抖着手把门撬开。
出门,夜风冷飕飕扑面,许谦衣服全湿,这会儿冻得哆嗦,他又不想把外套裹得太紧,上头股烟熏火燎味儿真他妈让人恶心……想起这个,许谦有点想吐,干脆不要外套。
他被彭毅丢到不知是哪仓库,四周片漆黑,十几米才看得见路灯。许谦打开手机,发现只剩百分之二十电时,不由得又骂声操。
今天真他妈流年不利——他边想着,借着屏幕发出微弱光线,摩挲着来到附近马路上。之前那杯药酒下去,身子愈发热,倒不如之前冷,他得赶在药效彻底发作前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者至少知道自己现在他妈在哪!
或许真是太晚,许谦路走过来没遇上班车,药效已经发作,他浑身软没力气,基本走几步就要扶着电线杆子喘会儿,下身硬跟个铁棒子似,将他湿透西裤顶起个小帐篷。
许谦有点后悔把外套丢,至少还能遮下羞……实在没办法,他就微微弓着腰,双臂还在胸前,狼狈不像样子。
好不容易找到个破旧小旅馆,许谦终于受不住,血液仿佛在血管中沸腾,他光是忍着不呻吟出来,就用尽浑身力气。他几乎是瘫在前台桌面上,把昏昏欲睡老板娘吓跳,哆哆嗦嗦想要报警,就听砰地声,许谦抖着手把腕表脱下来,砸在桌面上:“这个,至少十几万……换,间房,晚上……”
他这表不仅是纯金,周边还镶圈钻,在昏暗光线下都耀眼刺目。老板娘虽然没什文化,这点眼光还是有,当下甩出串钥匙:“二、二楼……左边第间……”
许谦接过钥匙,狠狠掐把大腿,额头上创可贴不知什时候掉,没愈合疤,bao露出来,加上赤红眼,显得整个人凶狠异常:“这里是哪里?”
老板娘颤颤巍巍报出串地址,许谦点点头,扶着墙走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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