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漠垂下目光,死死盯着他那只受伤腿,鬼使神差伸出手,在哪洁白绷带上轻轻摸摸。
“你是因为……才这样吗?”
许谦呼吸有些颤,却是笑。
“老子从没见过你这傻逼人……还他妈因为你?你哪来这大脸啊严漠,老子平时做生意得罪人没有十几也有几十,其中有不少混社会。老子那天是运气差,停在路边给人撞,他妈还废辆车……”
他笑着抽口气,“哎呦不说,文翰你把这傻逼带出去,看着他脸老子吃不下饭。”
个身,结果忘记自己腿刚打石膏,这翻动却是从吊着绷带里脱出来,落在床铺上砰地声响。
纪文翰脸色变,放下手里东西就要过去帮忙,结果有人抢先从他身后冲出,三两步来到许谦床边。
严漠看着病床上穿病号服男人,嘴唇轻轻颤抖着,竟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糟糕终究是发生……昨夜梦里幕幕在眼前闪现,走马灯似折磨着他,心脏阵狂跳,眼前更是黑阵白阵,像是下秒就会晕过去。
他从没见过许谦这虚弱时候,大多数时,这个人都是意气风发趾高气扬,而不是现在这样,裹在薄薄病号服里,腿上打着石膏,基本下不床……严漠目光麻木转动着,很快,他看见床头柜上叠成摞文件,更难受。
严漠脸色点点白,到最后纪文翰过来拉他时候,已经没有半点血色,比起许谦好不到哪去。但若是这走,他太不甘心,他还什也没做……于是和纪文翰在病房里拉扯起来,严漠练过散打,并不如外表看起来那弱不禁风,可后者也不是吃素。你来往这几回合,两个人火气都上来,竟是逐渐演变到动真格地步。
看着这幕,许谦只觉得太
许谦没给他太多愧疚时间,在看清来人后,随手抓过支钢笔,甩在他身上:“滚!”
妈,睁眼就是这煞星,真晦气——他在心里头狠狠啐口,突然又想起什,皱眉道:“你怎找到这里?”
严漠缓缓地弯下腰,将那笔盖都甩出去笔捡起来。
“……去你公司。”他语气很轻,带着小心翼翼,“昨天听见你在医院后……很紧张,就去蹲点守人。许哥,你到底怎,你、你应该告诉,看到你这样也不好受……”
话到最后,竟是有几分语无伦次。许谦操声,撇开眼不去看他:“昨天在电话里说还不够清楚吗?怎又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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