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他合上手机,像是心里头最后块石头也落地,或许会有些伤感和怅然,但终归,是放下。
转眼在病床上呆个月,许谦除换石膏、每天定时做复健操之外,几乎快要发霉,但他又闲坐在轮椅上自己太狼狈,不想出门见人,还是林语溪用米苏诱惑他,这才把要面子许总劝下床。
医院里是不可以带宠物,两人只好在附近约个咖啡厅出来见,纪文翰推着许谦过来时候,小姑娘已经到,她怀里抱着猫,身边围着三个看上去就像是来搭讪,桌上还摆着没动过点心,怪尴尬。
许谦挑挑眉,反手拍下纪文翰:“推过去。”
他硬是靠着轮椅挤到几人间,米苏好久不见他,喵地声就窜到他身上,许谦搂着爱猫顺顺毛,又把提前买好礼物递过去。“送你。”
严漠猛然抬头,眼里尽是不可置信伤痛,他捂着泛红脸颊,呼吸颤颤,像是又要哭。
许谦闭上眼不去看他,他生怕自己心软,个不小心又回到以前状态……他是真累,短短半年经历两次失恋,他喜欢永远不属于他,既然如此,他也就不要。
睁开眼时,那人已经走,无声无息,徒留地冰凉狼藉,许谦深深吸口气,掀起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打算睡个回笼觉。
其实严漠看到他如此狼狈,愧疚与同情占大多数,所以才会上前求以原谅——归根究底他只是想让自己好受点,既然如此,许谦用最狠、也最决绝方式,逐他愿。
拖泥带水不是许谦性格,他太解严漠,知道他最怕是什,这巴掌下去,那人估计是再不会来找他,而这样,对谁都好。
林语溪接过看,是串Pandora手镯,单调银环上串地满满,色彩搭配得当,不
纪文翰敲敲门,走进来。“许哥,吃点东西吧。”
许谦此时不想见人,闷声让他离开。
纪文翰抓抓头发,想会儿,说:“要不再跑趟他家,把画给你拿回来?”
许谦叹息声:“不用,他都动笔画……就让他画完吧。”他本来就是抱有这个希望,他欣赏严漠才华这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变,何况每个人笔触、风格都不样,纪文翰未必是适合补画人,所以从开始,许谦就没提过这茬。
接下来半个月里,严漠确没再出现,只是隔三差五给他发来进度。许谦看着手机屏幕里,那张他放置多年画被点点补完,母亲身影日日鲜活,心中感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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