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笑笑,反手将门锁上,缓缓走向他,“许哥,你刚才……”
“刚才挺好,伯父伯母都是不错人。”虽然看得出他们不是非常喜欢——许谦在心里头腹诽着,他不止次觉得自己就这贸然跟着严漠回来太过冲动,可要是当初不点这个头,现在自己又应该干什呢?
估计也是和往年样,不是跟狐朋狗友出去醉生梦死,就是个人看着无聊春晚,刷微博段子,抽晚上烟吧?
那样日子许谦过十多年,说实话,确有些倦,他迫不及待想要个家,可这种东西有
地笑容,“伯父好。”
“你好。”
“寒暄话待会再说。”严漠在两人间打着圆场,“许哥,们起来把箱子抬上去……”
许谦怼他下,“这种要两只手活还是来吧。”说罢,他扯扯衣袖,弯下腰来将两个三四十斤箱子放到后车厢里,这倒也不是刻意去表现,而是许谦在这方面有去照顾,严漠见到这幕也只是笑笑,转头让他爹先上车。
相比起比较严肃父亲,严漠母亲是个很好相处女人,在上车后,她先是热情表达对许谦欢迎,又逐渐开始进步问话……许谦五十地答着,他自认为自己条件不差,至少用来配严漠绰绰有余,所以言语之间随还保持着应有谦虚,也不乏傲气。
严漠性向虽然直没有公开,但做父母心理总归有个数,儿子大过年带个男人回家,赵依莲说不上抵触,但总归也是不那看好,她轻轻咳声,开门见山地道:“不知道许先生是如何结识们家小漠?据所知,你们俩交际圈,应该谈不到起吧。”
“这说来就巧,不瞒您说,这个人吧虽然粗鄙点,但就是对油画有兴趣,这几年来也搜刮不少藏品……”许谦将早就准备好说辞缓缓道来,其实就是去掉两人做情敌那段纠葛,“其实开始还是个共同朋友引荐,彼此认识几年,但是联系不多,后来那朋友结婚,俩在婚宴上再遇,这才投缘。”
严漠也在这时默契插嘴,“其实们开始还挺不对盘,后来发现许哥是真喜欢油画,加上他新买房要找室内设计,助理找到头上……妈,你说这巧不巧?”
“那倒是挺巧地。”赵依莲淡淡地笑笑,没再多说什。
等到家里,许谦将行李搬到客房,坐在椅子上刚想歇会儿,就听门嘎吱被人推开,吓得他猛地站起身,却恰好撞上严漠目光,翻个白眼。“你怎都不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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