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国长公主端庄高雅,贤良淑德,乃女性之典范,怀宋珍品之奇葩,岂是常人轻易可见?兄常年周旋于战场,审美已大损特损,闻兄此言,弟大为悲痛,深为兄之明日忧心不已。
粮草军需事,兄切勿挂怀,长公主即已许诺,定会遵从。若事有变,弟定当竭尽全力,为兄周旋谋划。燕北大战在即,弟夜夜倚楼独坐,眼望西北,待兄之捷报传来。”
写好之后,外面小雨已停,纳兰静静独坐,手拿玉簪,入手极暖,通体
十多重宫门,扬言要决生死。而赵嵩小子,那时候还整日
拖着鼻涕,哭天抹泪
要跟着众人玩耍,然而大家却嫌他太小
,而无
人愿意带着他。
十年光阴转瞬而逝,如今,物是人非,当年那些面孔,早已变化万千,有人大权独握,有人受尽磨难,有人野心勃勃,有人
身伤怀,更有人,早已化作白骨尘埃,零落散去。
从怀里摸出那封今早刚刚送进宫来书信,可是仅仅是这
日,信脚就已经微微发皱,纸张温暖,还带着女子身体
浅浅幽香,打开之后,挺拔清瘦
字迹顿时映入眼帘:
“玄墨贤弟,燕北大战将起,为兄即日将奔赴战场,临行前,再三思量,仍需拜请贤弟援手,帮忙打理军需粮草事。半月前,为兄曾往宋,见彼国长公主,纳兰公主高义,许诺会支援燕北粮草,然,贵国东岸战事将起,为兄深恐彼国朝野会有反对之言,若长公主意动,还请贤弟居中周旋,安抚朝臣。此事事关燕北生死,为兄不得不觍颜相求,望贤弟念在你
多年之谊,加以援手,为兄远在关山万里,定感念贤弟之恩义。
闻贤弟于月前大婚,娶淮安良家女,兄无甚相贺,唯有玉簪
只,送与弟妹,祝贤弟夫妻和睦,白首齐眉。
令:终得见贤弟口中美艳无双世间难求彼国长公主,然,其面纱足有半指厚,言语沉闷如老妪,端庄有余,活力不足,甚觉贤弟审美有异常人,他日有缘再见,定为贤弟之品味浮
大白。”
纳兰眉心轻蹙,反复看几遍“面纱半指厚,言语沉闷如老妪,端庄有余,活力不足”等句,少女薄怒,波澜不惊
脸孔上也多
几分嗔怪。
夜风吹来,吹起她衣衫下摆,带着淡淡
丁兰之香。
拿起书案上袭白纸,研墨提笔,默想许久,书道:
“接到兄之手书,知兄即将远赴前线,弟甚是挂怀,沙场凶险,刀剑无眼,望兄万万珍重,弟犹自等待十五年后聚首之约,与兄大醉蓬仙楼,共赏秋湖水,同奏白素琴,半唱西江月,兄切不可食言而肥,弃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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