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你走吧！别自绝
生路啊！”
常喜大叫，可是她哪里还听得到，她抱死志，招式越发凌厉起来，刀锋如雪，片刻间便有几名侍卫伤
前，死死
看着燕凛，哑声问道：“
只问你
句，这些年种种，过往每个日日夜夜，是不是全都是假？”
燕凛眉心微蹙，神色却仍旧是平静，他站在那里，背后是璀璨灯火，光芒耀眼犹如神邸，高贵凌然好似所有人在他面前都如草芥尘埃般是不值提微末。
他沉默良久，终于略略点头，极清淡吐出个字：“是。”
姝白喉头甜，股血便涌上来，她极力压制，将那口血吞咽下去。原来都是假，这五年来恩爱岁月，竟没有丝毫真心。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吧，管姝白已不想再多说什
，她仰头望天，只觉得这夜冷极。
“小白，你若愿意，你依旧可以留在朕身边，朕不会因为你父亲事而薄待你，你依旧是这宫里主子，是朕贵妃，朕还可以进你位份，只要你愿意。”
燕凛看着她，神色稍缓，抬起手腕，微微露出节清瘦修长指骨，遥遥伸向她，依稀带丝期盼，管姝白冷笑，只觉得他这话说好笑极，她眉梢轻挑，扯出抹绝代芳华笑来：“进位份，皇上想给什位份？皇贵妃？还是皇后？若为皇后，皇上身边这位要如何自处？”
“你若不想留在宫里，便走吧。”燕凛眸色深沉，淡淡说道，旁近臣似觉不妥，想要劝谏却被他阻止：“你曾经说过你不喜欢皇宫，朕如今放你走。”
燕凛说完便不再看管姝白，转身便走，说道：“常喜，送她出宫。”
常喜点头应是，带着人便走上前来。管姝白目光冷，挥刀便迎上去，完全是z.sha搏命打法，常喜忙吩咐侍卫不得伤她，可是却怎也近不得她身去。
人声鼎沸，兵刃尖鸣，冷月下灯火辉煌处刀剑如林，齐齐对准那个曾经最高贵女人。孟素心回头惊恐望着，只见管姝白像疯样，这些年来她虽然深居简出，却也听说过她传闻，传说中管姝白精明干练，聪明绝顶，没想到今日竟这样自寻死路？她转过头去看皇帝，只见燕凛冷着双眼，笔直看着前方路，好像对身后切充耳不闻，可是他握着她手却是那样有力，几乎要将她指骨捏断。这样他是她所不熟悉，让她觉得心慌害怕，她轻轻去唤他，他却好像完全听不到，只是拉着她步步走远，步步走上那汉白玉垒成冰冷玉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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