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欧斯伯恩说。
“如果他只想报复弗雷迪，他在车库里就能搞定。”格雷厄姆说，“他完全可以在他
车里放火。他想和弗雷迪谈谈，或者他想玩弄他
会。”
“他要不在他面包车车厢里，要不就被带到
其他什
地方。”克劳福德说，“那长段时间，
觉得是到其他地方去。”
“肯定是个安全地方。如果他把他绑严实话，他不会在疗养院内引起多大注意。”欧斯伯恩说。
“不过他即使在喧哗场合，”克劳福德说，“还需要做不少清洁工作。假使他原来就有椅子，他也找到面包车，他还要有个安全地方带劳厄兹去，对他下手。这是不是像个……家呢？”
欧斯伯恩电话响，他粗声粗气地朝里面吼：
“什事？不，不想和《国民闲话报》人说话……嗯，最好别是胡说。把她电话转进来吧……欧斯伯恩组长，是……什时间？谁最先接电话——总机？请把她从总机撤出来。再告诉遍他说什……会安排个警官五分钟之内赶到。”
欧斯伯恩挂上电话以后若有所思地看着电话机。
“劳厄兹秘书五分钟前接到个电话，”他说，“她发誓是劳厄兹声音。他说些东西她没有听懂。什‘红色巨龙力量’，这是她觉得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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