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就叫你——”
“莱克特大夫——就你年龄和地位来看,这称呼看来最合适。”他说。
“是。”
“进车库时你是什感觉?”
“害怕。”
“明白。”
“拉斯培尔幸福梦破灭。他把克劳斯头装进只保龄球口袋,回到东部。”
“其余部分他怎处理呢?”
“埋山里。”
“汽车里那人头他给你看过?”
白种男人,大约二十七岁,牙科判断属欧美血统。是谁啊?”
“拉斯培尔情人。拉斯培尔,那个感伤缠绵长笛手。”
“详情呢——他是怎死?”
“拐弯抹角地问,史达琳警官?”
“不,以后再问吧。”
“为什?”
“有老鼠
“噢,是。在治疗过程中,他逐渐感觉到可以将什事都告诉。他和克劳斯常道到外面坐坐,给他看看情人节礼物。”
“那后来拉斯培尔自己……也死。为什呢?”
“坦白地说,他嘀嘀咕咕已经把搞烦搞腻。对他也是最好结果吧,真。治疗已不再管用。估计大多数精神病专家都会因这两个病人要来向咨询。这件事以前从未和人谈论过,现在是厌倦。”
“还有你为乐团*员所设晚宴。”
“你难道没碰到过这样事:人家上你这儿来,你却没有时间去买东西?只好冰箱里有什就将就着吃吧,克拉丽丝。可以叫你克拉丽丝吗?”
“让给你省点时间吧。没干,是拉斯培尔干。拉斯培尔喜欢水手。这是个斯堪纳维亚人,叫克劳斯什,拉斯培尔从来没告诉过他姓什。”
莱克特医生声音又往下移点。史达琳想,他也许躺到地上去。
“克劳斯在圣迭戈下艘瑞典船。拉斯培尔当时也在那儿所音乐学院暑期班教课。他疯狂地爱上这个年轻人。那瑞典人倒也觉得不错,便偷偷地逃离他所在那条船。他们买辆极其难看露营车,赤条条像精灵似在树林中穿来穿去。拉斯培尔说这年轻人对他不忠,就把他勒死。”
“这是拉斯培尔跟你说?”
“噢,是,条件是给他治疗期间保证严守秘密。现在想那是个谎言。拉斯培尔总是给实际情形添枝加叶,他想让人觉得他既危险又浪漫。那瑞典人很可能在性行为过程中死于某种千篇律性窒息。拉斯培尔肌肉松散软弱无力,是不可能将他勒死。你注意到克劳斯下巴底下是不是修得整整齐齐?那可能是为去掉位置很高道绞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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