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开枪,”格鲁塔斯说,“不要把这儿瓷砖破坏。想跟他谈谈,然后让他像他妹妹样死在澡盆里。”格鲁塔斯走出浴缸,站在块毛巾上。他给女俘做个手势,女俘这时绝望地想要讨好他。他转过身,两只胳膊伸开,她给他刮过身体喷上塞尔特札矿泉水[2]。
[2]塞尔特札矿泉水:德国种矿物质含量高、天然起泡泉水。
“你知道躺在泡沫里感觉吗?”格鲁塔斯问,“就像重生样。完全变成新人,在个新世界里,这个世界没有你位置。很难相信你个人就把米尔克给杀。”
“有人给搭把手。”汉尼拔说。
“把他带到浴缸去,听到命令再宰他。”
”
汉尼拔跟女俘说话但没有看她:“去浴缸把毛巾弄湿,到墙角去坐下,用毛巾把脸盖上。去!到浴缸把毛巾弄湿。”
女俘把毛巾浸湿后拿着毛巾回到墙角。
“杀他。”她说。
“为看到你脸,等太久。”汉尼拔说。“把你脸安在每个收拾过恶棍头上,原以为它会大点。”
三个人将汉尼拔按到地上,把他头和脖子架在浴缸上。缪勒拿着把弹簧刀,他用刀尖抵着汉尼拔喉咙。
“看,莱克特伯爵,王子,头扭过来看,把喉咙伸直,这样血流得快,不会疼
女佣拿着浴袍进到卧室,浴室门开着,她看到枪管和加长枪消音器。她退出房间,因为穿着拖鞋,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声响。
格鲁塔斯看着枪,那是米尔克枪,机匣上带着方便使用消音器后膛锁。如果小莱克特对这枪不熟悉话,他只能开枪,然后还得笨手笨脚地摸索。
“你看到这所房子里东西吗,汉尼拔?战争提供机会!你习惯用好东西,这些可以归你。们很像!们都是新人类,汉尼拔。你,——奶油——们总会浮在最上面!”他举起手中泡沫,做出漂浮样子,想让小莱克特习惯他动作。
“身份牌漂不起来,”汉尼拔将格鲁塔斯身份牌扔进浴缸,它像片树叶样晃动着沉入水底,“酒精可以漂起来。”汉尼拔将瓶子扔过去,瓶子撞在格鲁塔斯上方瓷砖上,刺鼻液体喷在他头上,玻璃碎片落进他头发里。汉尼拔从口袋里掏出芝宝打火机要点着格鲁塔斯。他刚打开打火机,缪勒用枪抵住他耳朵下方。
加斯曼和戴特人边抓住汉尼拔胳膊。缪勒将汉尼拔枪口推向天花板,然后从他手中取下枪来,别在自己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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