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诸多安慰,惟有悫妃站立旁默默饮泣不止。皇后道:“还是先送婕妤妹妹回宫吧,命太医好生伺候。”
玄凌对皇后道:“今日是二十三,二十六就是敬妃册封日子。朕命礼部同日册婕妤甄氏为莞贵嫔,居棠梨宫主位,皇
咽不绝:“松子抓伤臣妾手背所以臣妾抱不住它、让它挣出去,幸亏甄婕妤舍身相救,否则臣妾罪过可就大。”说着伸出手来,右手上赫然两道血红爪印横过保养得雪白娇嫩手背。
玄凌漠然道:“松子那只畜生是谁养?”
皇后惊,忙跪下道:“臣妾有罪。松子是臣妾养着玩儿,向温驯,今日竟如此发狂,实在是臣妾过错。”说着转头向身边宫人喝道:“去把那只畜生找来狠狠打死,竟然闯下这样弥天大祸,断断不能再留!”
悫妃吓得声也不敢言语,只听得松子凄厉哀叫声渐渐听不得。玄凌见皇后如此说,反倒不好说什,睨悫妃眼道:“你虽然也受伤,但今日之祸与你脱不干系,罚半年俸禄,回去思过。”悫妃脸色煞白、含羞带愧,低头啜泣不已。
皇后叹气道:“今日事确是迭番发生令人应接不暇。可是甄婕妤你也太大意,连自己有身孕也不晓得,还这样扑出去救人。幸好没有伤着,若是有点半点不妥,这可是关系到皇家命脉大事啊。”
羞愧低头,皇后责骂槿汐等人道:“叫你们好生服侍小主,竟连小主有身孕这样大事都糊里糊涂。万今天有什差池,本宫就把你们全部打发去,bao室服役。”
皇后甚少这样生气,少不得分辩道:“不关她们事,是臣妾自己疏忽。身子犯懒只以为是春困而已,月事推延半月,臣妾向来身子不调,这也是常有。何况如今宫中时疫未平,臣妾也不愿多叨扰太医救治。”陪笑道:“臣妾见各位姐姐有身孕都恶心呕吐,臣妾并未有此症状啊。”
曹婕妤笑吟吟向道:“人人都说妹妹聪明,到底也有不通时候。害喜症状是因各人体质而已,怀着温仪帝姬时候就是到四五个月时候才害喜害得厉害呢。”
华妃亦笑容满面对玄凌道:“皇上膝下子嗣不多,杜良媛有孕不久,如今甄婕妤也怀上,可见上天赐福与大周啊。臣妾贺喜皇上。”
华妃说话正中玄凌心事,果然玄凌笑逐颜开。欣贵嫔亦道:“臣妾怀淑和帝姬时候太医曾经千叮万嘱,前三个月最要小心谨慎,如今婕妤好好静养才是,身上还受着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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