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汐睫毛跳,沉吟片刻,道:“娘娘何以见得?”
“若非她有意,谁能动得纯元皇后旧物,又何来如此凑巧?”心下颤颤,皇后手段并非是不晓得,联手对丽贵嫔惊吓、华妃铲除,们合作得默契而恰如其分。她并非是味端淑啊!冷笑之余又有些心悸,何曾想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狡兔死,走狗烹啊!
可不是如此?
槿汐垂首,微微咬唇:“娘娘并无对皇后有不臣之心,只是娘娘步步高升,又得圣宠,皇后想必忌惮。”
起身,茫然四顾,道:“既失君心,又不得皇后之意,所犯
说是缘分使然,如今可以告知吧。”
她咬咬唇,平静跪在身边,只是沉默以对。唇角缓缓展开,这样悲寂而怨愤心境,笑容必也是可怖,“是因为像去纯元皇后是不是?”
她缓缓点头,又摇头,道:“娘娘与纯元皇后并不十分相像。”
质疑地轻笑,全然不信,道:“是?”自语,“直到如今才明白。”端妃初次见神情骤然浮现在眼前,她何以见时会惊讶,何以说那样话。她入宫最早妃殡,自然熟悉纯元皇后容貌。
槿汐轻轻道:“三份相似,五分性情,足以让皇上情动。”
怆然微笑,自嘲道:“三分容貌?五分性情?也足以让你为效忠——不,你真正忠心是纯元皇后。”
槿汐恭谨跪着,恳切道:“奴牌并无福气得以侍奉先皇后,只是因缘际会曾得过先皇后饮垂怜。”槿汐平静看着,眸中清亮如水,“娘娘穿上先皇后衣衫才有真切几份肖像。先皇后心地太过纯良,而娘娘虽然心软,却也有诀断。槿汐效忠娘娘,是有先皇后仁慈缘故,更是为娘娘自己。”
槿汐说得坦诚直白,颇为触动。侧首看她,凄然道:“圈套之中,如今已然失宠,这饮不比往日,恐怕难以翻身,再对效忠也是枉然。”
槿汐郑重叩首,道:“此饮之事也是奴婢疏忽,奴婢觉得衣衫眼熟,时也想不起是先皇后旧物,何况姜公公从前并未服侍过先皇后,确是咱们中别人算计。”槿汐顿顿,道:“昨日娘娘刚被送回来,听闻姜公公就被皇上下旨乱棍打死。”
闻言震,心下更是难过:“他是受牵连,也是被算计颗棋子。”握住槿汐手,歉然道:“不该疑你忠心,哪怕你是因着先皇后,至少也是为。皇上却”没有接下去,只是冷笑不已:“皇后费好大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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