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口结舌,时说不出话来,只怔怔道:"这…………"
微微蹙眉,幽幽道:"慕容世兰死,要对付只剩下曹琴默。可是她是那样小心谨慎人,要制造个她失足溺毙或是意外机会几乎是不可能。要捏造个罪名给她只会让她反口来谋害。既然暗杀不成,只能下药着。你直在太医院素有慈名,医术又精,又肯怜弱惜贫,她才肯放心些。何况咱们下给她药,只是魇镇心神,让她梦魇更甚,再使
你是该交给心爱人。可惜实初哥哥,你却并不是心爱之人,所以受不起这个玉壶,即便你勉强收下,对这个玉壶而言,它是被辜负。"
温实初无言以对,神情冻住,仿佛被第场秋霜卷裹绿叶,沮丧而颓唐,"嬛妹妹,你总是不肯接纳。从前是,如今也是。"
想想道:"实初哥哥,恕直言句,你时时总记得幼时之事。你心里喜欢,或许只是当年未入宫前天真柔和,而不是如今。如今大异从前,你又何必为此执念良多呢?"
他忽地抬头,目中有逼灼光芒燃烧,他身子急急前倾,哑声道:"嬛妹妹,定要说与你听,对你心意直都是样。"他声音微微低下去,却依旧诚挚,"不仅是在宫里还是在外头。"
静静听他说完,忽而无声微笑出来。笑得那样宁静,宁静中有几乎淡漠不可见胸有成竹和荒凉,仿佛冬日里第层霜降,悄然无声地落下来,苍白茫然。
"还记得曹琴默?"话突兀问出来。
"是。"温实初神色顿然黯,垂手下去,"自然记得。"他喃喃道:"怎会不记得呢?"
缓缓闭上眼,静静道:"是啊!从前襄贵嫔,温仪帝姬生母,追封襄妃。"忽地睁眸,厉声道:"襄妃当日是怎死,你心里都清二楚!"
温实初神色黯然,额上冷汗层又层细密地逼仄出来,如寒雨临江,泠泠生冷。片刻,他叹息着仿佛是安慰自己:"这件事直耿耿于怀,想起来总是日夜不安,也算是桩亏心事。幸而温仪帝姬现在有端妃娘娘细心照拂,襄妃死后颇为风光。才稍稍安心些。现在能做,只能是竭尽心力看顾温仪帝姬身体,也算稍稍赎罪……"
冷冷打断他,"要说不是这个。你起长大,在宫中同经历事也不算少。有什好什不好你也都十分清楚。甚至曹襄妃之死,你是不情愿,恐怕你心里也是埋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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