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浣碧与情分不同寻常,身边只有她,她也只能依靠,怎舍得叫她尴尬难堪,或是叫她走。”
槿汐松口气,道:“那就是。奴婢冷眼瞧着,浣碧姑娘是个明白人,王爷与娘子事她再清楚不过,所以断断不会开口。这两日碧姑娘样子,只可说是姑娘家小性子犯。娘子若太在意,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槿汐话如同醍醐灌顶,瞬时头脑清明,“那依你意思,便当什都不知道就是。”
“是,这样彼此也能相处下去”。槿汐恭顺道:“王爷也不是个糊涂人,碧姑娘心思,他未必真点半点都不晓得。只是看王爷样子,也只作不知道,那娘子何必把那层窗户纸撕开。若真到要说穿那天,自然王爷会说,娘子不必牵扯进去。”
心中清明如镜,然微笑道:“槿汐,你看事情总是明白,叫放心。”
朵娇柔夕颜迎风微微颤动,“奴婢总是在想,当日小姐虽然回绝王爷,可是心底,或许却是这样‘感郎意气重,遂得结金兰’迟疑吧。难道小姐当时回绝王爷时真对王爷点心意也没有?”
说不出来,或许是有,只是那时,是多迟疑。
而浣碧,什时候,已经变这样敏感而细腻。
浣碧仿佛知道疑惑,浅浅道:“奴婢觉得多懂得些事真好。跟在小姐身边听诗书多,懂得也多,看人看事也明白也多。”她温柔笑,“浣碧能明白这样多,还得多谢小姐,常常愿意讲些诗书给听,叫不是味懵懂无知。”
她说得轻松,语轻轻带过。说完,转身离去,她身姿这样轻盈,飘飘若举,只是步履却隐隐沉重,与她笑语和身姿都这样不合。
槿汐垂首笑道:“这件事里,娘子与碧姑娘与王爷都是当局者,也
望着她身影,心底点疑惑阴翳,渐渐变得浓重。
而当向槿汐淡淡透露疑惑之后,槿汐只道:“别问浣碧,也别把意思露出点半点来,只作个糊涂人罢。”
见不解,槿汐直截当道:“娘子与王爷情意咱们都看在眼里,奴婢只问句,娘子有没有效仿娥皇女英心思?”
不假思索,“没有。即便有这个心思,清亦断断不肯。”
“这就是。浣碧服侍在娘子身边多年,娘子这点念头她是清楚。奴婢瞧她在清王爷身上留心,那王爷心思,她断然也清楚。既然她都清楚,她不说,娘子也不要问。除非娘子是想让彼此尴尬或是要想法子打发浣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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