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风轻轻拂到面上,和太妃手样凉而温柔,吹面只觉舒服。
太妃望着夜空,四周静谧,有喜鹊扑棱着翅膀飞过。太妃声音柔缓似春水泛波,“清这孩子像极和他父皇。从前,是摆夷降臣女儿,跟着父亲在大周朝廷中存活着本就身份尴尬,后来爹爹又因罪被贬,又身在罪籍被没入荣德长公主府为婢。后来皇上为让能进宫、给个名分,能让直在他身边,就叫认知事平章阮延年阮大人做义父,费尽多少周折,才进宫,却也只被允许住在太平行宫。”太妃似沉浸在往事之中,皎洁脸庞被如乳如烟月光映照着,似拂上层柔软鲛绡轻纱,无比光润柔和,“因为昭宪太后不满出身,于是不许进紫奥城册封
跟说起来,才想到今日原来是七夕。山中安静,不知岁月几何,差点连七夕日子也忘。”她十指尖尖,慢慢剥着颗葡萄,微微笑,“其实先帝已去这多年,于而言,七夕与平常日子又有什区别,倒是你们小儿女家,这样日子更牵挂不舍些。”说着望着只是吟吟微笑。
有些不好意思,只低头把玩着颗葡萄,低声道:“太妃说什呢?”
她打量两眼,似想起什事,道:“清儿还没有来?哦,今日七夕宫中想必又有欢宴,他是不会来。”又问:“是去太平行宫?”
摇头,“这两年皇上驻跸宫中,甚少去太平行宫消暑。”
“虽然在宫里,只怕出来也是不易。”太妃轻轻点头,笑道:“难怪这样日子你要来陪老太婆,原来也是孤身人。”说着安慰,“不是清儿不知情知趣,在宫里他也有他不得已。不是这个做母亲偏心,这个时候,只怕他身在宴席,心里也是样想着你。”
唇角微微扬起,道:“太妃不用劝解,他心,自然知道。哪怕时三刻不在起,又有什要紧呢?”
太妃抚抚额头,叹道:“你这样明白他心,就是最好。和清儿母子连心,他待你怎样,这个做母亲心里十分明白。所以心里,是把你当自己女儿样看待。”
心下感念不已,伏在太妃膝上,道:“心里对太妃,亦是如母亲般。”说完,脸上火辣辣烫起来,大觉羞赧。
太妃怜爱道:“你既把当母亲,就也不瞒你,你要和清儿在起,自然还有不少险阻艰难。只是你们心若是样,自然也没什难。有句话叫情比金坚,你可知道?”
点头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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