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宠遇,在太后面前得到赞誉使皇后不敢对轻举妄动。她何尝不明白,能从甘露寺佛衣檀香中归来必定不再是从前,若不能举彻底扳倒,她是不会轻易动手,亦如是。
朱宜修与,就如虎视眈眈两头猛兽,各自小心翼翼地对峙,没有十全把握之前谁也不会轻易扑上去咬住对方咽喉。可是谁都不会善罢甘休,们在面对时每次都是微笑,慈和或谦卑,隐藏好自己锋利齿爪。其实哪里掩藏得住,恨与爱,都是最深刻欲·望,被磨成想要置人于死地力气。
此刻,们唯能做,是先削弱对方力量。如同,不动声色地将祺嫔禁足般。而皇后此时目标,正是被视如心腹和臂膀槿汐以及与槿汐息息相关李长。
没有抖落自己慌张,只是沉静地坐着,如身边端妃,不带任何表情地缓缓喝着茶盏中碧色盈盈碧螺春,口又口,在茶水苦涩清香里想着如何应对。
不过盏茶时分,剪秋和绘春出来,带着诡秘而兴奋笑容,屈膝行礼道:“都在这里,请皇后娘娘过目。”
是个不大不小彩锦如意六角小盒子,皇后迅速地打开瞄眼,“啪”地盖上,震得耳上雪花黑耀石镶金坠跳两跳。她皱眉道:“当真是秽乱后宫,你们也瞧瞧吧。”端刀默然看眼,依旧雕塑似坐着,敬妃瞥眼就闹个大红脸,“这…”两声终于还是说不下去。打开盒盖,里面堆叠着几帕柔软丝巾,丝巾里头包着几样东西。脸上火烧似烫起来,心里沉重地叹息声。不要说人赃并获,单单这些东西,槿汐又如何张得开嘴辩解呢。
皇后垂着眼睑思量片刻,缓缓道:“既然搜出来,那也怨不得本宫要按宫规处置。”皇后悠悠叹息句,仿佛很是不忍样子,“莞妃,本宫不是要怪罪你,也不是说你不会约束宫人,你怀着身孕难免顾不到这样多,且你又年轻没见过世面,怎晓得这样东西。”皇后痛心疾首,“个李长个崔槿汐都是宫里老人儿,怎倒生出这些事来,叫人怎说才好呢。为防上行下效,宫闱大乱,本宫也忍不得要处置他们。”
起身恳求道:“臣妾冒昧恳求皇后,槿汐再如何说也是臣妾身边人,不如交给臣妾处置吧。”
皇后微眯双眼,眉毛曲折成新月弯钩弧度,正色道:“莞妃这话就差,莞妃身边人也是这后宫里头人。既是后宫里人,就没有本宫不管道理。何况崔槿汐交由莞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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