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个名字而有温柔弧度,眉眼亦有柔和神采,“他虽是天潢贵胄,其实与样都是孤苦无依之人。这些年来,唯有他对好,肯怜惜。在御苑时人人对呼喝打骂,驱之若兽,从来没有人把当人……即便如今,宫中上下何人不视为妖孽祸水,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唯有他……”她眼角有晶莹点光亮,似对月鲛人凝在腮边明珠,“所以任何让他伤心人,必杀之而后快。”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轻声道,“你杀、你为他所做切他都不知道,甚至你还要把切推到祺嫔身上去,岂非白白为他做那多?将来他恨也好,感激也好,都是对祺嫔而不是对你,你番心血岂不辜负。”心下沉,“而且你明知道,杀,他会恨你辈子!”
她唇角轻扬,眼底骤然闪过丝凶光,右手不动,左手猛用劲,把站在旁浣碧用力推出去。浣碧大惊之下不觉惊呼,耳边有飒飒风声刮过,个黑影悄然跃来,衣袂轻扬间,已把浣碧牢牢接在怀中。
滟贵人轻笑声,“王爷可别抱错人。”她倏地把手中匕首抛,将用力推,推向那人怀中。脚步个趔趄,已被温暖怀袖接住,熟悉杜若气味扑面而来。深深怔,仰起头,以落去惊悸眼接纳他清明简净脸。绺鬓发从碧玉金冠中逸出,更添抹清逸风姿。他手早已放开浣碧,扶住道:“没有事吧。”
他语气温暖而关切,叫人如沐春风。不敢贪恋这样温暖,即刻站稳离开,欠身道:“多谢王爷。”
滟贵人顺手折过枝鹅黄月季簪在鬓边,临水照花,意态娴雅,“大家都是明眼人,娘娘何必再故作矜持。”她转首,面有戚戚之色,“原来不管她怎样对你,你都是这样真心待她好。”
浣碧微有呜咽之声,恨然道:“王爷,她方才拿着匕首要杀小姐,连上次小姐在永巷早产,也是她唆使猫去撞小姐肚子!”浣碧面色发青,惊惧之色未减,“王爷,她是疯子!”
玄清素来舒展眉头遽然皱起,“澜依!”他口角利落而干脆,没有分毫感情牵连。
叶澜依纤手微摆,卷着鬓边垂发,“王爷不要生气!”她语调凄苦如晦,笑靥却和鬓边月季般明艳夺目,叫人为之神眩,“不到这刻,始终不能死心。”她停停,“早猜到,若遣开淑妃身边众宫人,王爷不能放心,势必会远远跟随。”
玄清怒气未减,双眉紧蹙,把牢牢护在身后,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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