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摆手道:“罢,姐姐别去凑这热闹,万皇上心软答应呢,待她得势时候又给咱们脸子看。”
吕昭容笑道:“这也罢,听说告发安比槐是他手下个执笔文书,官位虽小,胆子却大,连皇上宠妃父亲也敢去惹,可见安比槐做人不地道。”
兀自轻笑,是呢,小小个文书,除与周佩,谁知他曾在周佩父亲手下当过三年看粮库小吏。只怕连安陵容
要回去。”
微微颔首,“会让花宜好好看着她,咱们姐妹几个,玉姚从前是最省心,如今却最让担心。”
玉姚生活重新回到那种心如枯井波澜不惊日子。管溪死,彻底使她世界失去颜色,喜悦颜色,悲伤颜色,统统不见。疑心她世界其实只剩下黑白二色,而回答,只有平静木鱼声。
管文鸳死像瓢冰水“豁啦”浇进后宫这锅沸腾不息滚油里,突然几日内,所有争风吃醋妃嫔全消停下,静静体会她死带来切意味深长与欲言又止,而激后宫中又轮关注,是昭媛安陵容为他父亲哭求。
管氏族覆灭使玄凌有心整饬*员,而安比槐搜刮八十余万两白银及十数处良田美宅,便是从这次彻查中被人告发出来。
吕昭容带淑和在处,淑和看几个弟妹十分喜欢,笑语天真。在廊下逗着只白羽鹦哥。吕昭容笑道:“你只看那只鸟儿,毛色倒是雪白,不知落在昭媛父亲眼中,这只鹦哥会不会被他看成是银子打。”
“吕姐姐惯会笑话!”折下根吊兰叶子逗鸟,“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安比槐是国丈,可是皇上老丈人呢,八十万两白银算什!”
吕昭容掩口笑道:“他倒肯当自已是国丈呢,那皇后父亲算什!只怕这国丈也是他自封,哄傻子罢。”
“若没有傻子,谁给他送银子房子?女儿得宠最要紧,谁管他真国丈还假国丈呢。”
吕昭容起身过来,捋捋鸟羽,“皇上可没把他当国丈,照样废官职关押起来。正在管氏族那些事气头上呢,谁让安比槐脑袋碰过来。他那知府又是皇上看安氏面子才升,安比槐倒好,也不珍惜这点恩赐,反而胡作非为,不是打皇上耳光叫人看笑话?皇上性子怎受得。”她笑着给镀金鸟笼架子上添点玉米,“听说安氏跪在仪元殿外脱簪待罪两天,她倒也不像管文鸳似嚷嚷,只是味地哭,这外头天气凉,光那风刮在身上也够她受。娘娘可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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