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宜冷哼声,“还未承宠便如此跋扈,得罪六宫人有什好处?再者这般不顺心那般不顺意,娘娘送去东西还不知该怎议论呢?”
有下没下篦着头发,淡然道:“本宫不过按规矩赏些东西,人人都样。既送她,她爱做什说什都由得她,无需置气。”然而话音未落,却有宫女步伐带起风声而进,恭声道:“恰春堂琼贵人来拜见娘娘,娘娘可要见?”
颇为意外,新入宫宫嫔未见皇后而先拜妃嫔,这并不合规矩,何况是如此漏夜而来,她又是风口浪尖
与她般见识就是。”才哄孩子们睡下,正卸晚妆,闻言不由骇笑,“什要紧事,臣妾倒不放在心上。”
玄凌狐疑道:“外头传得厉害,说韵贵嫔如何在你这里撒泼吃醋沸反盈天,你倒也不生气,究竟她与你说什?”
“外头传得厉害,皇上竟连她为何闹将起来也不晓得?”想想,“哪里什要紧事,不值生气。”玄凌取过缕青丝把玩,道:“还真不知她为何闹腾,也罢,终归她不懂理罢。”
如此宿无话,晨起槿汐为梳妆时亦说起,“韵贵嫔原不是那样冲动无谋算人,昨日倒有些有心做出脾气来呢。何况小事罢,外头怎传言竟那样快?”
槿汐道:“也似是有些小题大做。娘娘留神些才是。”
伸手抚抚梳得油光水滑长乐髻,眉心有髻上正中垂落和田玉琢成玉兰飞蝶步摇,虽说玉光清雅,却也晃得眉心盈然如水。比着对明珠耳珰,道:“该留神是今日新宫嫔入宫罢。”
新入选宫嫔在正午前皆已到达自己所居宫殿。因着玄凌另眼相看,也因着众人好奇与忌惮,妃嫔礼物馈赠便似流水径到琼贵人所住恰春堂。然而琼贵人只道身子不爽,皆吩咐侍女应付,连个“谢”字也不出来说句。如此几次,众人更议论起来,这位新贵人架子倒是端得恁地大。
花宜悄悄来告诉,“那琼贵人可不得人心,才来便生出那多是非,好张扬样子,各宫娘娘们都不喜欢呢。”
掐串连珠兰在手心,缓缓道:“不喜欢又怎样,只要是皇上宠幸,有几个她们能喜欢?与其到时阳为亲昵,暗藏不轨,还不如早不来往?何况只要皇上喜欢,她们也还不敢动琼贵人呢。”
话虽如此,然而到夜间卸妆,小允子道:“欣妃娘娘送几匹宫缎去给琼贵人,谁知贵人不领情,还道上用缎子料子花样还不如官用呢,可把欣妃娘娘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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