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之间。”听着警察话,边点头边叫护士脱掉男人衣服。男人身上没有外伤,但总归还是要好好确认下。护士本想不用剪刀,直接把衣服脱掉,但男人全身关节已经僵直,衣服很不好脱,护士只脱稍大些外套和裤子,里面西装只能从袖口那里剪开。男人穿着身灰色西服套装,里面还有件栗色毛衣。西装前面破,毛衣胸口处有像是酱油污点样痕迹。
“他身份还没有确认,看着像是启北宿舍老爷子。宿舍那边应该会有人过来。”警察边说边从老人口袋里拿出他遗物,字排开:五百日元纸币张,百日元和十日元硬币各两枚,像是擤鼻涕后揉起来卫生纸团,条脏手帕,写着咖喱饭字样餐券,撕去副券色情电影票,还有个紫色平安符小袋子。
“东六号线通往启北宿舍。他大概是在新川大道那边喝酒,回去路上出事。有人常常看到他在新川大道附近喝酒。”启北宿舍是市里开办养老院,离市中心点五公里,在可以步行来往范围内。因为要给人做体检,曾经去过那里次。那里虽说是养老院,里面却有很多老人是因为不想给子女添麻烦才住进去,因此并没有那沉郁。些有点儿小钱人似乎也住在那里。
脱光衣服老人肤色白皙,右侧腹部有被虫蛰过痕迹,下腹部有道三厘米左右伤痕。当然,伤痕年代久远,与他死因没有直接关系。他头部也没有外伤。凑近他脸闻,就可以闻到股轻微酒精味道。从死亡五六个小时后依然带着酒味这点来看,他应该喝很多酒。脱完衣服后,护士用毛巾简单地擦擦他身体。
擦完全身后,两个启北宿舍员工过来。其中个是秘书长,还有个是福利方面相关人员。两人见到老人,立刻唤声“吉先生”。“怎会这样……”秘书长说着,就握住老人张开手。听秘书长说,老人名字叫高泽吉次郎,虽然外表看上去很年轻,实际上却已经六十九岁。他是五六年前来到启北宿舍。老人原本在家林业公司任职,后来到年纪就退休,退休后因为与儿媳妇关系交恶,就搬进宿舍。
“他是个热心肠,人很好,就是太爱喝酒。们提醒他无数次,他都听不进去。昨天值班工作人员很担心他,还到处找他来着。们这里不是牢房,也不是医院,没法对老人说重话……”秘书长辩解般说道。老人脖子微微弯曲,就像在听秘书长讲话样。护士给老人擦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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