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已发炎,仍然清晰可辨。记起议会*员话,于是对着自己重复遍:“这个就是。”将手指悬在烧焦肌肉上,描摹着烙印形状:不完整圆圈,好像翻转马蹄铁,两端各有条水平短线伸展出来。“这个就是。”又说遍。
在离开时,真正让吃惊,是解脱感。尽管烙印处仍然疼痛难忍,尽管在试图拥抱母亲时她将包食物塞进怀里,仍然有种如释重负感觉,多少年来隐藏都已被抛在身后。当扎克说“好好照顾自己”时,差点大声笑出来。
“其实你意思是,好好照顾你。”
他径直望着,并不像母亲样将视线从烙印处转开。“没错。”
想,这多年以来,这可能是们第次彼此坦诚相待。
被送走时毫无意外地哭。那年十三岁,之前从未与家人分开过。离扎克最远次,是他去接爱丽丝那天。想,如果在还小时就被送走,对来说应该容易许多吧。会在个欧米茄定居地长大,从来不知道跟家人,跟孪生哥哥在起生活是什滋味。可能还会交到朋友,不过除扎克以外,从未跟其他人有过密切关系,真不知道那是什样。至少,再也用不着隐藏自己,这想着。
事实证明大错特错。还没出村时,经过群和般大小孩。虽然扎克和没能去学校,但们认识村里所有孩子,早些年,也就是们俩没有分开这件奇事在成为众人眼中钉之前,甚至还跟他们起玩过。扎克总是对自己很有信心,任何人如果说他不是阿尔法,他都会跟人家打上架。随着岁月流逝,大人开始警告他们孩子,离这对没分开双胞胎远点,因此们越来越依赖彼此陪伴,当然,扎克对们这种孤立处境日益愤懑。最近几年,别小孩不仅避开们,在们父母不在场时,还公开奚落辱骂,冲们扔石头。
三个男孩和个女孩骑在两只老驴身上,正在互相追赶,姿势滑稽而笨拙。先听到远处有声音传来,不会儿就看见他们。低着头,尽量沿窄路边上走,但是关于们分开传言已传十十传百,当他们凑得足够近,看到额头烙印时,个个神情兴奋不已:终于亲眼见到这消息确实无误。
他们围住。个子最高男孩尼克先说话:“看来扎克终于能上学。”其他人用毫不掩饰厌恶目光看着烙印。
多年来,除大声辱骂诋毁,尼克没跟扎克或说过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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