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望着开始泛白窗际,回味着刚才梦。
梦中最先出现白色芒草,应该是因为来此途中看到仙石原芒草原野时留下印象太深刻吧?而梦见凛子丈夫则应该是自己心中直念着他,他才会在梦中出现,而且因为不曾见面,所以表情、外貌都茫然无形。
但是凛子从两人中间穿过径自而去样子,却令他越想越奇怪。
回忆会儿不着边际梦境,他起床拉开阳台窗帘。外面还笼罩着浓浓雾气,只有外轮山山顶带似淡墨画般微微隐约可见。
离天完全大亮还有段时间,但覆盖住整个
“完全没有吧?”凛子略带挖苦地说:“听你这说,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关系实在很复杂。”
“能在精神上以及肉体上都合得来不多。”
“们应该没问题吧?认识以后没有因为做过两次就结束……”
“那当然,早说过你是日本第嘛!”
凛子紧靠过来,久木在月光中紧拥着她那柔软光滑身躯沉沉睡去。
差不多“月夜品评”到这里也该结束,久木想休息,凛子却还有些地方不能释怀。“听你刚才那样说,好像还是女人比较吃亏,男人就没有这个问题是吧?”
“不,不,男人才多哩!虽然和女人结构上问题有所不同,但不举啦,早泄啦,烦恼很多,而且这多半会受精神因素影响,所以更难办。”
“怎治呢?”
“靠自信啊!对方赞美最有效。不过不管男人长得多帅,如果做·爱时气氛或技巧太差,女人也会厌烦,不是吗?”
“那也是。”凛子干脆地表示认同。
黎明时分,久木做个梦。
奇怪是梦见个男人站在片芒草丛生野地里望着他。不用问也知道他就是凛子先生,而凛子也在附近,但她却像混然不觉似地自顾自向宽广大路走去,只留下久木和那男人隔着芒穗面面相觑。
梦中情形只记得这些,那人表情不知何时消失到何处,只剩某种看透切清冷感触留在脑子里。
从梦中醒来,久木立刻看向身边,凛子正背对着他睡着。睡前她应是全裸,不知什时候起来穿上睡衣。
枕畔时钟指着五点半,天就快要亮,遮住阳台厚厚窗帘下摆处透着微亮。
“男人也样,说他在性·爱方面不能满足女人是最让他沮丧。”
“会有女人这说吗?”
“就算不当面说,但从做·爱后态度就看得出来,而且女人吵起架来什都会脱口而出。”
“有人说过你吗?”
“幸好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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