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部长找去,说天野老是生病,那边人手不够,定要去。”
天野是马龙公司社长,应该比水口大两三岁,听说因为糖尿病老是请假。
“那你是去当那边社长”
“天野暂时不会动,该是副社长吧!”
“不过总有天会当上社长。”
“吃过饭吗?”
“还没有,但不着急。”
久木和水口面对面坐下,要杯咖啡。
“特别找你出来,不好意思。”
水口比久木大岁,起进公司,担任月刊总编辑后升任董事,可以说是同年进公司人当中最有出息个,但今天他却显得有些忧郁。
虽然已经进入十二月份,温暖天气仍持续着。
当然,早晚气温已经降至摄氏五六度,相当冷,但白天天气晴朗,柔和阳光洒满大街小巷。午休时,上班族们外出用餐,其中有人好像还趁机到千鸟渊以及皇居那带去享受日光浴。
久木想起《徒然草》中节:
十月是小春天气
所谓小阳春大概就是指这种天气。
“不知道,但是到那种地方就算当上社长又能怎样?”
马龙公司主要是出版总公司不做实用书籍,二十来个员工,而且经营情况不是很好。心想从总公司常务理事升上常务董事水口,对于那种程度小公司社长职位自是不放在眼里。
“你接受没有?”
“又没什过失,怎可能轻易接受,对吧?”水口烦躁地
“什事啊?”
水口点根烟,用力吸口后说:“是这样,明年就要去马龙公司。”
马龙公司是现代书房子公司,办公地点在神田。
新社长上任后人事安排开始动起来,水口担任董事时间短,跟现在社长关系似乎也不坏,因此这个调动出人意料。
“社长直接告诉你?”
兼好法师如此描述,可知中世纪以来初冬时节往往会就是这样,持续好天气。
当然他在《徒然草》中提到十月是阴历,按现在历法看应当是十月初。
但不管怎说,小春仍是个可爱名词。相对于真正意义上春天,显得短暂虚幻,也只有亲近自然古代人才会对季节变换持有如此楚楚动人印象。
现代人只是沿用这个名词,与古时候比较,季节可能出现些偏差,按理说十二月份应说是“寒风肆虐”季节,可是现在还是小阳春天气,是不是日本变得更温暖呢?
久木就这不着边际地游骋思绪,穿过正午晴朗街头,来到约好咖啡厅,水口吾郎已经先到,正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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