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深山幽静舞台上,似乎比较适合表演那种稍微深入人心、探索情念真谛剧目。
“真是不可思议……”久木望着池面摇曳露台灯光低声说:“古时候人旦来到这深山老林里,定会认为再也不会被人发现吧。”
“大概也有起私奔吧!”
“男人和女人……”久木看着舞台后面黝黑静寂山峦:“即便和你单独住在那种地方恐怕也是样。”
“你是说总有天会厌烦吗?”
简直像幅画。据说这个能剧舞台本来在加贺前田家宅邸内,明治末年,经由富冈八幡宫迁建到这里。
从那以后不时在池周围篝火映照下举办能乐、日舞、琵琶、传统民谣表演。今晚没有表演,在山野寒气中,舞台片静谧,更添幽玄情趣。
久木和凛子肩膀紧偎在起,专注地看着这舞台,错觉此刻那幽暗舞台后面会突然冒出戴着疯狂面具女人和男人。
两人去看薪能是在去年秋天。
他们那时看过镰仓大塔宫境内举办薪能,然后在七里滨附近饭店过夜。
望向窗边,左手盛开樱花依旧探头窥看着屋内。
“到下面看看好吗?”
从楼下大厅隔着池塘应该看得见能剧舞台。
等女佣撤走晚餐,两人穿着旅馆浴衣外边再披件和式外套,走出房间。
下楼,经过适才去过露天温泉入口,再往更矮层走廊走过去,迎面便是旅馆大厅。
“打从男人和女人开始在起时,怠惰这个毛病便会悄然而生。”
老实说,久木现在对爱情是持怀疑态度,至少不像年轻时那样单纯地以为只要两人相爱就能天长地久。
“
那时两人正打得火热,没有现在这种受困感觉。幽会过后,凛子照旧回家,久木也顾虑到太太而回到家里去。
如今只隔半年,两人家庭就已经面临毁灭。
“那时演员戴着天狗面具。”
凛子是说在镰仓看到狂言剧,当时两人都还有笑出来兴致。
“不过这里恐怕不适合演狂言。”
大厅右边门敞开着,木板露台延伸到池塘上。
久木和凛子并坐在露台椅子上,不觉叹口气。
刚才到达旅馆时看见浮在池上能乐堂时也曾叹息,但两次感觉不同。
入夜后,露台栏杆四处都点着灯,另有灯光打到隔着池塘能剧舞台上,舞台三间见方(或者“约六米见方”)地板光亮如镜,后面大板壁上画着老松图案。
舞台左边也是古典造型白纸障围起化妆间,由条浮在池上小桥相连接,切景致均对称地倒映于池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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