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抱他老婆,这次分手,又是两个月见不到面,那多难受,怎也受不,怎也不想让石田回去。何况,石田也从没把说起殉情或是私奔当真听进心里,只说可以在旅馆里长久快乐下去,为让石田永远是,只有决心杀他。
问:叙述下十七日夜被告以腰带紧勒熟睡中石田经过。
答:石田迷迷糊糊睡下时,左手抱着他头,守着他脸,石田突然睁开眼,看见,安心似地又闭上眼说:“加代,睡着话你又会勒吧!”“嗯”声,他说:“要勒话中途就不要松手,因为这样反而难受。”在想,他是希望被杀死吗?马上又以为他是开玩笑。之后,石田像是睡着,伸出右手拿起枕边腰带,塞入他脖子下,缠两圈,握紧两端勒,石田猛然睁眼,叫声“加代”,稍微挺起上身想抱住,把脸贴在石田胸前,哭着说“原谅”,使劲力气扯着腰带两端。石田“唔”地呻·吟声,双手发抖,不久就无力下垂,松开带子,轮到不停发抖,喝干留在桌上酒,为不让他活过来,又紧勒遍,然后把腰带藏在枕下,下楼查看,账房静寂无人,柱上时钟指着凌晨两点稍过。
凛子忽然长长叹口气,听着阿部定杀掉心爱男人逼真场面后,心绪也激动起来。久木停顿阵,继续念着。
问:你再说说在那之后你切掉石田阴·茎阴囊,在他左胳膊上刻自己名字,又在尸体和被单上用血写字后逃离‘满佐喜’时情况。
答:杀石田以后彻底放下心来,感觉就像卸下肩上重担样心情开朗。喝瓶啤酒后赶紧躺到石田身边,感觉他嘴唇好像有点儿干,就用舌头舔舔,帮他润湿,然后又帮他擦擦脸。并没有觉得自己是在死尸旁边,石田看上去比活着时候更可爱,所以直到天快亮时候都直和他躺在起,把玩着他阳物,有时候还放在自己前面比试比试。边做着这些事情,边还在考虑,既然已经杀石田,那自己也必须死,然后又想,无论如何必须先离开这里。抚弄着石田阳物,忽然想到干脆把它切下来带走。原先说要切石田东西时比划给他看过那把牛刀还藏在画轴后面,把它拿出来在根部试试,下子切不动,花好长时间,中间牛刀还滑下,把大腿也割破。后来又想切下睾丸,可是更难切,所以阴囊应该还留下点儿。把切下来鸡鸡和睾丸放在手纸上,看到从刀口流出大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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