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孟敖那股不能忍受虚伪气又冒出来:“那就等着飞机掉吧,反正能够跳伞!”说完径自走向舷梯。
曾可达这时望向徐铁英:“怕也得走啊。徐局长请。”
直到这时,徐铁英才望向站在边约五米处青年秘书,是他在联络处那个孙秘书,也换上警服,提着大小两口皮箱走过来。
曾可达在前,徐铁英在中,孙秘书提着皮箱在后,这才登上舷梯。
阵气流袭来,巨大螺旋桨转动。
笑着迎前几步打声招呼。
那三人也不知是因天热还是因心乱,个个端严着脸,都只是客气地点下头,便被卫兵先行引上舷梯。
徐铁英踅回到曾可达和方孟敖身边,却望眼炽白太阳:“怎个热字得。”
曾可达:“放心,北平比南京凉快。警察局长也比联络处主任有风。”
徐铁英绝不与他较劲,转望向方孟敖:“孟敖啊,今天是你驾机,徐叔这条老命可交给你。”
曾可达稳步走进机舱。
徐铁英却被气流刮得歪,赶忙扶住舷梯栏杆。
在他这个位置恰恰能看到驾驶舱里方孟敖驾机侧影——他会跳伞吗?!
方孟敖有时也露出皮里阳秋笑:“徐局长是要报答你救命之恩?”
句就把徐铁英顶在那里,何况曾可达那张脸立刻更难看。
“可不是这个意思。”徐铁英转圜本事还是有,“干十几年,就是怕坐飞机。”
方孟敖还是忠厚,确切说还是礼貌:“那徐局长就尽量往前面坐,后面晕机。”
徐铁英:“晕机倒不怕,就怕飞机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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