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
再看看你
手指。”
那李科长犹豫着将手伸
出来，两只手食中二指全是黄里带黑。
郭晋阳：“你看是吧。们十根指头都是干净，先生你两只手有四根指头都被烟熏得又黑又黄。你抽烟对吧？”
李科长有点明白他在绕自己，答道：“虽然习惯不好，男人嘛，也就这点嗜好。兄弟们不也都抽烟吗？”
“你这话们可就不接受！”郭晋阳立刻拉下脸，“们弟兄们手都干干净净，可没有
个抽烟。你刚才说这些东西都是按规定按计划配给给们，还说们不用可以扔出去。先生你对民生物资也忒大方。这们也就不说你。现在物资供应这
紧张，先生你只怕养家都有些困难吧？烟瘾又这大，肯定缺烟抽。这几箱烟，们也没有个会抽，送给你，这总不会坏规定吧？”
“好。”那李科长知道斗不过他们，“这几箱烟兄弟带回去上交。”
“说，除睡觉洗澡和打扫卫生用品，其他东西你们通通带回去！”陈长武不耐烦，“哪有那多啰唆！”
郭晋阳紧接着又望着那李科长：“是不是要弟兄们把衣服都脱，别地方全让你看上遍，才肯把那些东西带走？”说着自己已经脱掉上衣，露出半身腱子肉。
其他队员站在各处，手虽未动，也都配合着做准备脱衣状。
李科长、王科长四目相对，那王科长是绝对不会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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