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山倏地站
起来：“本人向五人调查小组郑重提议
是这种感觉。于是收起对抗曾可达
态度，温和地回答方孟敖：“方大队长，你是国军作战功臣，是抗日民族英雄。马某尊敬你，大家都尊敬你，很多别事情你不屑于去干，当然也不想去解。对你刚才说不懂，本人深切理解。既然你不懂得这里面详情，就犯不着让别人当枪使。”
前面几句说得还像样，就最后
句刚说完，连马汉山自己都感到荒腔走板，可已经收不回来。
“就这句
听懂。”方孟敖站起来，“也就要问你这句，被谁当枪使？”
马汉山又玩起他见招拆招惯技，强笑着答道：“军人嘛，就是以服从为天职。刚才说只是这个意思而已。”
“又不懂。”方孟敖眼眯成条线，“你是说该服从天职还是不该服从天职？服从就是当枪使，还是不服从就没有当枪使？不用你回答，替你答吧。你是不是看连作战部军令都敢违抗，因此是个能为个人感情放弃原则人。你就是这个意思。说明白让你懂，可以命令大队不轰炸开封，那是不愿炸们自己城市，不会杀们自己同胞。可马局长你不同，昨晚回去也看些材料，不久前你就利用自己在军统职位，调好几百个便衣特工去杀学生。那些学生都犯什
法？还不就是想领取本该发给他们粮食配给嘛。这件事，当时北平市市长也就是前任民食调配委员会主任何思源就坚决反对。今天调查小组问你情况，你倒往主任身上推。前任主任何思源先生职务都免，调查小组还能去问他？现任主任刘瑶章连民食调配委员会大门在哪儿都还找不着，调查小组去问他什？马副主任，你是直接管民生物资调拨，物资购进和调拨都是你经手，大队要调查物资和账目，往后谁也不会找，就找你！”
“方大队长……”马汉山急。
“还没说完。”方孟敖打断他，“你说是枪，枪跟日本人在空中打无数仗，打下全是日军飞机。没有枪打在自己战友飞机上。不信你可以去查档案。完。你说吧。”
曾可达带头鼓起掌，下下鼓得很响。
杜万乘竟下意识也跟着鼓几下掌，可发现其他三人都没有动静，这才察觉与自己身份不宜，停止鼓掌。
曾可达也停，望着马汉山：“你四条反驳意见，方孟敖大队长是不是都回答？还要不要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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