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步亭:“你怎看?”
谢培东又将另个火罐打在他右边肩部:“要看后面。”
方步亭这时睁着眼只能看见前面,立刻问道:“怎说?”
谢培东继续打着火罐:“他们能借们刀杀崔中石,接下来就能用这把刀再杀们。这其实跟**党没有什关系。”
方步亭:“那跟什有关系?”
“知道曾可达今天晚上来说什吗?”方步亭像是只有在这样方式下,背对着谢培东个人,才能这样毫无障碍地开始对话。
谢培东又吹燃纸媒明火,烧热手里火罐,在他右边背部刮起来:“怎说?”
方步亭:“借刀杀人!”
“杀谁?”谢培东手颤停下。
“你知道。”
竹筒火罐,还有瓶烧酒。谢培东正在木盘旁熟练地将张黄草纸搓成根卷筒纸媒。
“澡洗吧?”谢培东端着木盘走到床边,放在床头柜上,“打火罐明天天可不能洗澡。”
方步亭开始脱上身睡衣:“刚才小云已经给擦洗。”
谢培东点燃卷筒纸媒又吹灭明火:“趴下吧,边打边说。”
方步亭光着上身将头冲着床尾方向趴下。
谢培东:“还是那个字,钱!”
方步亭:“是呀……崔中石账什时候能够移交给你?”
谢培东在继续打着火罐:“牵涉方面太多,日夜赶着做,最快也要三天。”
“不行。”方步亭动下,谢培东那个火罐便没能打下
“崔副主任?”谢培东手停住,“他们也太狠吧?”
方步亭:“接着刮吧。”
谢培东又只得重复刮痧动作,这回刮是脊椎条部位,手劲便轻许多:“借们央行刀杀们央行人,他们总得有个说法吧。”
“搬出**党三个字,还要什说法。”方步亭这句话是咬着牙说出来,显然不是因为背上有痛感。
谢培东沉默,痧也刮完,烧热个火罐,紧紧地吸在方步亭颈椎部,又去烧热另个火罐,挨着吸在方步亭左边肩部。
谢培东拿起酒瓶含大口烧酒,接着向方步亭背部从上到下喷去。
从谢培东嘴里喷出酒像蓬蓬雨雾,均匀地喷在方步亭颈部、肩部、背部,直到腰部。
方步亭刚才还望着地板眼这时安详地闭上。
谢培东口吹燃左手纸媒,将明火伸进右手火罐里,接着左手晃熄纸媒明火,右手拿着罐子在方步亭左边背部从上到下先刮起来。
条条紫红印子立刻在方步亭背上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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