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救儿子,人之常情。当时你们不是调阅大量档案材料吗?那时可没有听你们说过谁是**党。”
“现在查出来!”徐铁英脸色已经铁青,“方行长还要放崔中石吗?”
方步亭只沉默少顷,答道:“当然不能。崔中石既是**党,便脱不干系。徐局长可以立刻跟国防部曾可达会审,最好让崔中石把什都说出来,交南京特种刑事法庭审判。”
徐铁英脸色只变下,接着冷下来:“方行长说是玉石俱焚?这可要提醒你,你是玉,可不是石。那20%股份不是个人,是党部公司党产!根据中华民国公司法,党营公司参股经营完全是合法。”
方步亭反感也立刻露出来:“多谢徐局长提醒。能不能够也提醒下徐局长。方某因在美国哈佛读三年经济学博士,又在耶鲁攻读三年金融博士,z.府在制定金融法包括你说公司法时候,便叫也参与。公司法里可没有哪条写着不出股本金就能占有股份。你们这20%股份,出股本金吗?没有出股本金,你们哪来这20%股份?”
徐铁英这些人平时害怕就是方步亭这帮留美回来掌握党国经济命脉人,且不说他们背后靠山是宋家、孔家,就眼下这件事本就要依靠他发财,何况他完全知道这些股份是从侯俊堂空军方面白夺过来。
徐铁英闭上眼,好久才慢慢睁开:“多年朋友,请方行长来可不是想伤和气。关键是现在你都被**党算计,这件事还不能让曾可达他们知道。说两条意见吧。第条方行长刚才已经答应,希望尽快把那笔钱汇到党部公司账户。第二条,今晚必须秘密处决崔中石。”
方步亭:“就第二条不能答应你。”
徐铁英又惊又疑地望着方步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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